大泷悟郎松了口气,“我真是担心死了,平次!”
“大泷警官……”服部平次缓了缓,坐起身,才发现站了一屋子的人,看着白鸟任三郎,“你是……”
白鸟任三郎在外套内侧口袋掏掏掏,找出警察手册,“我是东京警视厅的白鸟,因为樱正造先生被杀害的案子,过来参与调查。”
在白鸟任三郎半天翻不出警察手册时,池非迟看见绫小路文麿给了白鸟任三郎一个嫌弃的眼神,不由打量两人。
“我和他是警校同期学生,”绫小路文麿解释,“不过关系不怎么样。”
白鸟任三郎一脸骄傲道,“我也不想跟他关系怎么样,虽然大家都说我们是竞争对手,但我可不想跟这种整天带着松鼠的家伙相提并论。”
“那白鸟警官今年28岁了?”池非迟道。
整天带着宠物怎么了?就不配被提起了?
白鸟任三郎脸色微微一僵,无奈道,“池先生,我跟你接触的时间更长,而且都是关东人,你就别在这时候损我了好不好?”
“关西怎么了?”服部平次一脸自豪道,“关西的警察和侦探都一级棒!”
柯南感觉有被刺到,半月眼盯服部平次,“是吗?我觉得关东的明显强一点……”
铃木园子果断是关东党,“我也觉得关东强一点!”
“喂喂,你们人多,怎么样说都好,”服部平次黑了脸,感觉有被人数压制,特别不爽,“不过别忘了,这里可是关西!”
“那个……”毛利兰见一群人莫名其妙就关西关东的问题开吵,汗了汗,干笑着提醒,“还是先说正事吧。”
服部平次这才说起遇袭的事,他特地让凶手的短刀砍到了肩膀。
如果他的伤口检测出樱正造的血液的话,那就说明那把短刀就是杀害樱正造的凶器,且已经回到了凶手手中,这样对警方确定凶手昨晚是不是从茶屋外潜入作案有帮助。
因为找不到凶器消失又回到凶手手上的手法,那就说明凶手是从外面潜入,不是当时在屋里的人。
不过让服部平次意外的是,凶手在离开前,把那把短刀丢了。
警方正在检测短刀上的血液,目前还没有结果。
至于凶手骑的那辆摩托车,警方调查过车牌,是一辆已经有失主报失的失窃车,根本没法根据这个查出凶手的身份信息。
“那么,关于樱先生那本《义经记》上这张纸,”绫小路文麿拿出那张奇怪图画的复印件,举起让其他人看清楚,“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玉。”池非迟出声道。
既然挖人的事已经做了,他和灰原哀该逛的也逛了,那就试着推一推进度,透漏一点他‘可以’知道的线索给警方。
这是一开始就记得的线索,玉龙寺。
刚打算说话的服部平次把话噎了回去。
柯南也呆呆看着池非迟。
玉?该不会是……
表情更精彩的是三个警察。
“玉?”白鸟任三郎神色惊疑地重复。
池非迟看着绫小路文麿手里的纸,“那个是京都的路名。”
“路名?等等!”绫小路文麿连忙将纸面对自己,“如果是地名的话,第五层的架子应该是指五条路,第四层是四条路,在第二层和第三层之间,也就是三条路和二条路中间的御池路……”
柯南从毛利兰随身的包里翻出旅游购买的地图,放在病床上,拿出笔开始标画。
毛利兰愣了愣,没有阻止。
“《春之小川》这首歌里有唱到紫罗兰,那么,那个紫罗兰图案指的应该就是小川路,”服部平次正色加入推理,“天狗是出自乌天狗,指的是乌丸路……”
池非迟:“……”
好像听到了某个熟悉的字眼?
“至于富士山,有一个富字,所以是指富小路,”柯南在地图上把图案都标出来,“泥鳅跟柳川锅有关,大概是指柳马场路。”
“那么鸡是指什么?”白鸟任三郎凑到绫小路文麿身旁。
绫小路文麿顾不得表达嫌弃,干脆把复印纸放在柯南标注的地图旁边,皱眉对比着看。
“鸡……”柯南看着地图,在某一点画上鸡的图案,“会不会是指西洞院路?鸡酉的方向就代表西方。”
池非迟:“……”
加油,这群人自己把谜题解出来吧。
鸡酉的方向代表西方这种说法,他还真不知道。
这次的暗号完全是某个人根据路名,努力联想到某个实质性的东西,再画出来,一点都不严谨。
“真是太难了……”服部平次盯着地图,想抓头发,碰到头上包扎的绷带,才想起自己头上还有伤,连忙停了手,“那这个蝉……”
“有一种蝉叫油蝉,”灰原哀跟着解谜,“会不会是油小路?”
白鸟任三郎也感觉有点头秃,摸着下巴,努力联想,“那么金鱼应该是来自‘金鱼的饲料就是麦麸’这句话,指的是麸屋町路吧?”
柯南对比着,“然后再把相同颜色的图案连起来,紫罗兰跟紫色的富士山,鸡和泥鳅,蝉和金鱼,两个绿色的天狗……”
地图上,赫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