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人,私下竟然还有来往。
哇,原来他们和他们。
“搜!”
皇上一声令下,御林军立刻出发。
当然,孙不为的儿子被留下了。
秦扶言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皇叔,臣也要告孙不为,在家里窝藏龙袍,其罪当诛。”
金銮殿上有些安静,秦扶言低头看着孙不为,“龙袍就藏在他房间床铺的密室下,孙丞相,你说本王说的对不对。”
秦扶言似笑非笑,那张脸充满诱惑,却又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孙不为指着秦扶言,“你你你”了大半天。
秦扶言和他对视,“丞相是想问,本王怎么知道的?呵。”
他的笑声清淡,“丞相给本王下绊子,本王就不能回也敬之吗,你那两个孙女,当真是你孙女吗。”
这句话之后。
秦扶言再没开口,满唐都快给他鼓掌叫好了。
没错!
艳娘这次的任务,就是去丞相府给这个龟孙子当孙子去了。
马车从寺庙回来的时候,艳娘带了人皮面具,人不知鬼不觉的摸清了孙不为的所有底细。
而岳珊这边联合府尹打出烟雾弹,表面上是只查出严屈和,不得不说,这一出釜底抽薪,玩的漂亮。
御林军来的很快。
孙不为和严屈和之间的互通来信,包括孙不为私藏的龙袍,一个个真相浮出水面。
孙不为终于认罪。
事后皇上曾和秦扶言谈心,说起过往,他永远记得皇兄在病榻上牵着自己的手说起的那段话。
他说当皇帝不是个好活,太辛苦了,他不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受罪,所以就只能辛苦皇弟了。
秦扶言断了的两条腿,皇上也很抱歉,他以为是意外,没想到被人暗害,这些年的补偿只是皇上自己内心愧疚。
他拍了拍秦扶言的肩膀,“言儿,以后有什么需要,就跟皇叔说。”
秦扶言淡淡的笑了。
“不用,这样就挺好。”
他推着轮椅从皇宫离开。
当初的断腿,皇上当真不知道吗。
若自己四肢健全,他又当真不担心自己的皇位上。
就让一切随着父亲,随着那个还未出生就死去的弟弟,化为过往吧。
十二月末。
满唐的椒房彻底完工。
那天上午是个阴天,有风。
满唐身上拢着厚厚的白色斗篷,站在椒房的水玉门外。
磨的透明的拱形水玉,中间钻了个洞,镶嵌着铜制把手。
外形整体呈简白色,间接性的刷着粉色条纹,整体给人小清新的感觉。
“欢迎大家参观我的椒房小屋!”
满唐一把推开房门。
秦扶言,岳珊,阿清,艳娘等人很给面子,排着队进去。
满唐设计的椒房整体和法式的那种咖啡馆奶茶店有点像,不过吧台不算大,堪堪后三五个人用的。
白色的墙,订制的花纹复古柜子,窗帘是厚重的墨绿色。
沙发上简简单单的搭着条毛毯,沙发对面是各种各样的小玩意,类似秦扶言在天双楼的竹林里藏的那些。
不过满唐的更加高级。
她把后世的一些理念加进来,整体看起来更加和谐。
实木桌子上挂着玻璃杯子,这是从秦扶言的库房翻出来的,林水说是之前番邦进贡来的,皇上赏赐给王爷,一直没用过。
现在天气冷。
满唐打算等秋天的时候酿点葡萄酒,都说葡萄美酒夜光杯嘛。
屋子里烧的暖暖的,烟道留的长,火热起来需要一定的时间,当然,灭的时候也不会太冷。
最顶上工匠给满唐做了个简易版的星空顶,具体就是...
一拉扶手,房顶就开了,要是天气好,能看见大自然的美景。
要是天气不好,那就全靠运气。
岳珊坐在餐桌前把玩玻璃杯,艳娘斜靠在沙发上懒懒散散,阿清和林金林水比赛独轮车赛跑。
这屋子像是隔绝了另外一个世界。
满唐脱下身上的斗篷,和秦扶言面对面坐着,“秦扶言,你以后是不是就不走了,会一直陪着我呀。”
秦王爷摸摸小娇妻的脑袋,“嗯,陪你去看江南。”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