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在同服务员问自己的行踪。
向以挺了挺胸脯，拿捏出一副高傲的样子，却看着从吧台后边走出个穿红色长裙的女人，嘴角长者颗小痣，顾盼生姿。
顾栾跟着女人进去，连头都没回。
猜了两回，两回都错了。
陈雨讪讪的挠了挠头，“以以，他不来找你是他的损失，我赶明在我爸公司给你重新介绍……”
陈雨一句话没说完，就看着向以满脸难堪，抓着包冲了出去。
晚上满唐如愿吃上自己点的菜。
她揉着自己撑的鼓鼓囊囊的肚子，满足的躺在身后的椅子上。
“秦扶言，我上辈子拯救了世界吧才能认识你。”
她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偏偏老秦总裁对这种直球选手很是羞涩，他把盘子收了一下放进洗碗机，声音淡淡。
“你要是喜欢，以后在家我每天给你做。”
满唐星星眼。
因为吃的实在有点太撑，家里不用收碗，秦扶言给满唐拿上大衣，带她到外边转转。
消食。
中午的时候安如打过视频。
这会子难得连着又来了一个。
秦扶言顿了顿，心里难得有点不太好的猜测，等点开手机，果不其然。
对面坐着四张大脸。
“言言。”
“言言。”
“言言。”
“言言。”
还有满唐的父母。
他无奈朝着四个人举手打招呼，满唐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秦扶言身上，本来同他牵着。
秦扶言这个动作一出来，她立刻整个人半挂在秦扶言身上，“扶着我点。”
扒拉的动作有点大，秦扶言的手被往下一扯，一扫而过看见满唐贴身穿着的裙子，以及微微凸起的小腹。
甚至于秦扶言还没来得及把招呼打出去，那边再次挂断，只是黑屏之前，隐约听着两句。
——证实了证实了。
——马上办！
满唐站稳身子，往手机上看了看，“是阿姨吗。”
原以为满唐会奇怪，女孩子丝毫不在意，“又约着打麻将了吧。”
“天气冷，让她们玩的时候注意保暖。”
秦扶言有心解释一句可能不止打麻将，翻来覆去，最后也没多说。
如此过了两三天。
临近元旦。
秦扶言每天工作，满唐抽着空就去街上画画，争取早点完成作业，早点陪秦扶言上班。
那天是个阴天。
茉莉的电话转接到秦扶言办公室，“总裁，有个姓向的小姐说有事请您帮忙。”
电话转接过来，向以在电话那头磕磕巴巴的介绍自己的身份。
说到警察局。
秦扶言眉眼冷了冷，她解释说之前给天都科技递了简历，前两天过来面试，但是一直没收到复试或者入职的通知。
问秦扶言能不能替自己问问，言下之意，是透露出自己想来天都科技上班。
秦扶言指骨握着电话，垂着眼睛嗯了一声，“结果我会让茉莉通知你。”
那边慌张的道谢。
招总裁助理。
其实是要总裁亲自过目，但秦扶言近来准时上班准时下班，这种小事就全权交给茉莉。
他问了一句结果。
茉莉双手垂在身侧，“这件事正要跟总裁汇报，这次面试一共十位。”
“最合适的那位我今天和她联系，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离开海城回老家了，第二名今天检查出来怀孕，无法入职。”
“第三名是一位叫向以的女生，她的工作经验不多，之前在拾光做策划，我和人事这边还在研究，是通知她来上班，还是继续进行面试筛选。”
既然总裁问了，那就肯定由秦扶言选择。
秦扶言敲了一下桌面，眼睛落在离自己很近的另一个办公桌上。
茉莉应了一声，“好的总裁。”
向以忐忑的握着手里的手机，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来回打转。
她知道自己这个电话打的有点尴尬，但是这段时间顾栾一直没有联系自己。
她自然抹不开脸再回拾光，可每天不工作就没钱，向以耽误不起。
自己没有主动要求入职，就算之后接到不合格的通知，大概...
大概也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