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制服加成的诱惑,让朱天贵这个海上漂泊的粗汉子,即便现在已经有病在身,也不由得浮想联翩了起来。
若不是身体实在没力气,还真想调戏这小姑娘几句。
不过,就在他盯着人家漂亮小姑娘发呆时,那漂亮姑娘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朱天贵色眯眯的眼神,显然她已习惯这种目光。
作为刚被皇家第一医院培训不久且允许开始进行实习的护士,她是很在意这份工作的。
对她来说,这是一份铁饭碗。
另外,她是皇家医院的护士,如果真的有病人敢明目张胆地调戏的,她们的皇上,会为她做主的,因而她并不担心。
对于这次简简单单的一件给病人注射麻药和皮试的机会的她非常认真,因为这是她第三次给病人打针。
她小心翼翼地举着一根拇指粗的玻璃注射器慢慢推注着,注射器上面还有根极细的钢针,在这年轻姑娘的轻微推注下,钢针上渗透出颗颗水珠。
她手里拿的就是大明生产的高端注射器。
原型是1853年,亚力山大·菲尔德创造发明的医疗皮下组织注射器,针头的精细度足够捅穿肌肤,有一个细空心针和金属材料注射器桶。
和他不一样的是,大明的注射器是玻璃注射器桶。
朱克臧不知道这叫注射器,他吞了吞口水并很想问问这是什么,但这时候,这年轻姑娘却突然抓出他的右手来,并拿着那玻璃注射器对着他的手腕处准备刺进去。
“这,这是在干什么,是要谋杀本中将吗?”
朱天贵自从领了中将军衔之后,逢人便提中将二字。
依稀记得,陈永华慰问他的时候问道:“尊士老弟,你这伤口还好吧,要不要去皇家医院看看?”
”对对对,首相大人,我是中将军衔,皇上封的!“
朱天贵驴唇不对马嘴,直接把陈永华给整无语了,还以为他病情已经进入脑袋了呢。
回到打针现场,朱天贵被吓得不轻,但他又不明白既然要杀他为何不是用这玩意儿直接刺他的脖子干嘛刺自己的手腕,难道是要刺破自己手腕的脉络,让自己元气散尽而死?
朱天贵越想越害怕,他没想到这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居然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真是最毒妇人心,他很想把自己手收回来,但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动弹,只得竭力发出一点声音:“混账,你竟敢谋杀大明中将,你们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要谋杀我?”
“就算本中将死了,大明也会为我报仇的!”
这年轻姑娘见朱天贵一直在动,也有些紧张的额头生汗,便不再犹豫,早扎早完事。
她直接将注射器的钢针刺进了这朱天贵的手腕里。
“塞林木!”
朱天贵大喊了起来。
虽然因为没有力气而导致声音不大,但却让年轻姑娘听了个清清楚楚,忙道:“将军大人,没事的,不过是做个皮试而已,不会很痛的,而且这个也不是谁都能做的,注射器很珍贵的,只有皇上批准的人才能做!”
朱天贵哪里晓得这些,也不想去了解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就这么被一个小丫头给用钢针给拿捏住了。
堂堂大明中将,在医院里,也不过是待宰羔羊。
就在他手腕处的痛感还没有消除时,这年轻姑娘居然有拿出一根刚才那种玻璃管加钢针的家伙来,而且另一只手还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摇晃了几下,并将钢针戳进了玻璃瓶里吸取了一定量的白色液体。
朱天贵不知道这液体是什么,他只看见这年轻姑娘先将装有部分白色液体的那玻璃管子放在了一边,然后过来将他推到一边侧卧着,接着,他就亲眼看见这年轻姑娘居然扒下了他的裤子!
“别,别呀,好姑娘,你摸我干啥,哥哥我现在没有力气,没办法跟你玩的!”
朱天贵痛苦而又猥琐地喊道。
而这年轻姑娘却也羞得满脸通红,同时也不由得骂了一句“流氓”,然后就在朱天贵的臀部上用酒精消毒了一番,接着就拿着玻璃注射器对着朱天贵的坐骨神经丛以外的区域戳了进去。
“卧槽!”
朱天贵不由得发出了国粹之声,并很痛苦地道:“谁才是流氓啊,真尼玛痛啊!”
朱天贵很后悔来到这万恶的皇家第一医院,比生病本身还遭罪。
无端端遇到这些怪事,真是没地儿说理去。
但现在麻药一进入体内后没多久,朱天贵就不得不老实许多,整个人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并亲眼看见那位张神医带着好几个人进来,其中还有两个也看上去不错的年轻姑娘,但她们盘子里居然还有很长的刀还有很细的剪子。
朱天贵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但奇怪的是,他现在怎么都动不了,就像做清醒梦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管郎中拿着一把很锋利的小刀在他脚上划来划去。
但他却没感到丝毫疼痛,只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过,在他看见张神医那双本来戴着白手套的手已满是鲜血时,他就直接晕了过去,因为他分明看见他们在拿刀子割他的肉。
等到朱天贵醒来后,感觉想做了他就发现自己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