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弋!江弋!”白念芙被冲散后大声叫着江弋的名字,放眼望去周围也没有熟悉的人影,处在一片陌生环境中的白念芙忽然感到害怕,周围各种各样的声音刺入她的耳朵。
“诶,你听说了没?今年从旭日山上流下来的花灯有好多啊。”
“对啊,你不知道吗?据说是那个什么弋王命人在旭日山山涧铲平了好多碎石,这才让大家的花灯流了下来。”
“啊?虽然这样做让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花灯流下来了,但是铲平山上的碎石才流下来没有突破阻碍的花灯愿望真的能实现吗?”
“这就说不准了,不过总是给人们一个美好的希冀嘛,而且今年花灯节居然还放了烟花,真是奇特,以往不都是皇上提倡节俭,不准铺张浪费过节吗?”
“是啊,不知道是谁干的,只听他们有人看见是穿着战甲的士兵提着烟花朝那边古楼去的,也不知道是谁。”
白念芙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睁开眼,刚刚迈出第一步手腕便被人紧紧攥住,“小心!”
随后便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拉进了一条暗黑的小巷,随后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未等她开口,那人的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了她的口鼻。
看着眼前的姿态,白念芙想挣脱,却只听见江弋嘶哑了一声,“别动。”
随后白念芙便一动不敢动,那江弋也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就以此等姿态禁锢着她。
待白念芙习惯了眼前的黑暗后,江弋的脸庞依稀入目,他隐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更衬得他俊目秀眉,眸光锃亮。
白念芙看着眼前的男人,眨了眨眼睛,面前的男人似乎是判断到附近没有再隐藏的人之后才放下了捂着白念芙的大手。
黑暗之中,男人的眸光在月色下衬得更是讳莫如深,江弋掩唇轻咳了一声。
还未等江弋说话白念芙便开口道,“追我们的是什么人?”
江弋低头看了她一眼,墨黑色的眸子仿佛在被审判着,只听他道,“和我有些过节。与你无关,无需多问。”
随后为转移话题,便状似漫不经心道,“刚刚忽然被一群人流冲散,如何不着急寻我?若不是我发现你你怕是还有危险。”
白念芙听着江弋似训斥的声音,见他不愿多说,只好低低哼了一声后才道,“我大声叫了你名字很多遍,是你自己没听到,我们应当是隔的太远了罢。”
说罢还抬头看了江弋一眼,又道,“不过说今晚的烟花确实很美,年年都有对吗?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
“嗯,以前有,以后我也会一直和你一起看烟花。”江弋沉吟片刻后便抬头认真的凝视着白念芙,他那幽黑深情的眸子总是会让人不自觉陷落进去且不自知。
白念芙亦是如此,看着江弋认真的表情,只觉此人外表虽然看起来放荡不羁,但内心却仿佛有着不同的境遇。
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长着一对细长的桃花眼,似乎充满了多情,但却又让人安心。他那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和那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只觉整个人俊美绝伦,五官似乎如女娲娘娘雕刻般的完美。他那如同黎明四的眼睛,像夜空一样神秘、深邃,让白念芙也深深地沉溺进了他的眼波里。
于是沉溺后的白念芙便如脑海中所想那么做了,只轻轻垫脚,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便落在了江弋的嘴角。
江弋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眼眶微湿,可爱主动的白念芙内心只有一种感受,于是他低头狠狠地含住了她的唇瓣,加深了刚刚地吻。
片刻之后江弋才放开早已七荤八素的白念芙,低低的磁性声音萦绕在她的耳边,厮磨着,“阿芙,你可知我心意?”
白念芙早已化作一滩春水软倒在江弋怀中,听见江弋的声音害羞的点了点头,随后将头埋入了他的怀中......
而另一边的裕阳王宫内却有一身坐主位的年轻男子在大发雷霆,“你说什么?江弋没死?那女人也没死?”
那身着龙袍的男子正是江弋的侄子,如今新继位的皇帝——麟帝江骁。
“之前旭日山河道和这次的烟花也是他干的?”那男子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他派去的人的汇报而大发雷霆,“你再说一遍!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那跪在大殿之上的人只好哆哆嗦嗦地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说得话,“回禀陛下,臣以为弋王恐反,这些举动可是嚣张至极,严重蔑视天威,置皇上的尊严而不顾啊!”
那殿下老臣一脸痛心疾首,跪于殿下大呼,那殿上男子也大发雷霆,直叫道:杀了他!朕要杀了他!先皇走后他以辅佐朕为由三番五次蔑视天威,置朕的尊严于不顾,无故延迟返回,铲平旭日山河道,这些事哪件是把朕放在眼里了!?
说着江骁便砸了身旁的名贵花瓶,手掌拍入花瓶碎片内道面目狰狞地怒吼道,“来人呐!传朕旨意,明日邀皇叔进宫,就说朕有好事与他一议。”
那刚刚上殿接到旨意的小太监急忙退下,临到门口只听见皇帝似发了疯的说道,“江弋,我就不信这次你不应!”
接到皇帝口谕的江弋第二天下了朝后便在小太监的带领下来到了皇帝议事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