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为金砖数学家大会跑了一整天,晚上才收到消息,一直到凌晨十二点多才收到论文,看到早晨五点,又推了京师大的数学逻辑会议,订票,安排事情,然后利用高铁上五个小时又多看了些,进度没你快很正常吧?怎么就虚伪了?”范振华也不着恼,慢慢细细的解释道。
“所以你专门跑来干什么?你是数学学会理事长,行政方面那么多事情,做学问都没时间了,难道还有时间带学生?为了孩子的前途你还是买张票回去吧。”卢正月咄咄逼人的说道。
“呵呵……老卢啊,咱要点脸行吗?你能教人家啥?定解条件的扰动对解有多大影响?你也一把年纪了,继续研究你的Monge-Ampère方程不好吗?放过年轻人吧!”
“你懂个屁,宁孑本来就是我们华清的学生!”
“哦,我还没湖涂的话,现在是五月吧?还没放暑假呢,他怎么就不在华清?对了,华清学生投稿写的单位怎么跟华清不沾边呢?这你就更得检讨了,老卢,华清是怎么做到的?天怒人怨到让自家学生论文署名都不乐意填自家校名的?说出来,让我们燕北大学避避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