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存在流派之类的说法。
那大巫显然并非学院派就是了……
而就在巫葵为自身的异变而感到疑惑的时候,在地球的某个角落
香火氤氲中,老人将门敞开了些,让屋里的烟气散去了些。
这是祭祖的地方,按照当地传统习俗,是没有建窗户的。
因此,就需要有人专门照看,以免走了水,没了门楣。
老人就是专门干这个的,如今想来也是有些年头了。
等他走了,也说不准是谁。
也许是老七,他身子骨还硬朗,肯定比自己要活得长久些。
近来似乎出了些怪事,老人每逢起夜的时候,都能窥见这屋子里一片红彤彤的。
他起初以为是走水了,慌乱将门打开,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一众祖牌安然地屹立在香火之中。
老人默然,又将插了几根新香拜了拜才离开。
他没有与其他人说起,只是心中有了一些明悟。
七十古来稀,自是个糊涂与清醒间或相存的年岁。
琢磨着琢磨着,渐渐的,老人也有些明白。
往前些年,这小村子也没过何等厉害的人物……
也放了些泥塑的神像,当只是权当了却人心。
老人自己是向来不信的,只是在给祖宗分香之后才囫囵给其添些。
现在想来,也没有旁的可能了。
老人看向被他挪到祖牌正中间的某个木牌,许是香火熏陶的效果,那原本木料便是上乘的木牌此时正显露出某种难以诉说的灵动。
我应当是为巫家办了好事吧?
老人有些惴惴不安地想道。
这自是不合往来常有规矩的,总归是祖庙,神像之类也得摆在祖宗木牌之旁。
可真要说起来,也是无碍的。
既是姓巫的,又哪来旁的跟脚?
天下巫姓,总能归宿到那古老的、人神难分的年月。
因此拜上这等木牌,更比那些旁的菩萨、神像要根正苗红得多。
可惜,却是没有留个名讳……
老人不无遗憾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