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有了江陵这句话,阿杰不再克制,眯着眼享受起来。
喉咙里难以遏制的粗喘,每一声都在江陵耳畔响起,清晰无比。
虽然有些可怕,仿佛猛兽般随时会被扑倒撕咬扯碎吞进肚里,但是她听见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再可怕,也甘愿沉沦。
她低下头,能从阿杰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只有自己的倒影。
她突然喜欢这种感觉,阿杰的沉沦,只因为她。
阿杰眼神迷离,嘴里还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在这个平静的夜晚,房间里,除了他们二人,无人知道这里发生过如何暧昧刺激的事情。
“好了吗?我手酸了。”江陵忍不住问出声。
嗯?怎么去?江陵正在琢磨,突然被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
吓得她急忙搂住他的脖子,这还得是他,要是换个人江陵早一脚踹开了。
……
阿杰又抱着她耳鬓厮磨一阵,说:“我洗个澡。”
江陵点点头,逃也似的走了。
她站在床边,看着自己床上的被子,没眼看啊。闭闭眼,还是把被子换了。安慰自己说:有汗。
把房产证和钥匙郑重地收进抽屉里放好。虽然她不缺那一处庄园,但是心爱之人送的东西如何能用钱财定义,纵使是路边采摘的野花她也是欢喜的。更何况这是他花费近十年才辛苦赚来存下的血汗钱。说是血汗钱,这对于阿杰来说一点也不为过。
这样想着她心底里有些泛酸,又难以遏制甜蜜。这世上有几个人愿意对另一个人倾尽所有呢?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为了不让阿杰看见她快煮熟了的脸,她还把灯关了。这才想起刚才都没关灯。罢了。
十几分钟后,洗完澡擦干头发的阿杰回到床上,钻进被窝从后面轻轻抱住江陵。
“睡了?”他轻声问。
“就睡了。”江陵抱着被子闷声回答。一半因为羞涩,一半因为心疼。
阿杰却没想到她能想那么多,攥着她的手,问:“还酸不酸?我揉揉?”
“你闭嘴,我要睡了。”江陵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假装生气地呵斥。大哥说的没错,心软害死人。不过,她并不后悔。只是不想他总提!
阿杰听出了那么一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轻笑一声,亲了亲她的头发,“好。”便一脸惬意地抱着心爱之人进入梦乡。
果然,睡前做做运动有助于睡眠。
一夜好眠。
江陵有一个特点,无论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都能消化完。比如江曦把她推进湖里那次。
即使昨天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第二天这种感觉也消退得差不多。
反正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反正是她的男朋友。
“你怎么还在这。”她戳了戳阿杰的胸口,大早上的不去训练,还赖在她床上做什么。
阿杰眨眨眼,“训练回来了,没看见你就猜到你还没醒。干脆补个觉。”
确实,江陵这才发现阿杰的衣服都换了,不是睡衣,而是居家服。一看时间,八点多,是她不小心睡晚了。
眯眼捂嘴打了个哈欠,把眼角的水擦干,这么一说她想起来了,昨晚很晚才睡着,好不容易睡着又没怎么睡好。所以破天荒醒晚了。
江陵想起了昨晚一直想问阿杰的一个问题,现在也很好奇,于是她把头靠着阿杰的肩膀,说:“昨晚那样是怎么个舒服法?”
她当然是知道很舒服,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会追求。但是她很好奇是怎么个舒服法。
昨晚太害羞了没敢问。今天就没这个苦恼了。只要过了一晚上,天大的事都不是事儿。
阿杰笑了笑,“以后亲身体验一下你就知道了。”
“大早上别耍流氓。”江陵瞥了他一眼,用说教的口吻说。
阿杰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是你先提的。”这种感觉让他怎么形容?可不得自己体验。
“那你自己和……有区别?”江陵有点害羞了,但好奇心能战胜一切。
阿杰没说话,把她的手和自己的手掌心对掌心贴着。
“什么意思?”江陵没明白。
阿杰捏了捏她的手指,低声说:“你的手又软又嫩,舒服。”
江陵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怎么拿刀械,还学过钢琴小提琴之类的,保养的很好,没有茧子,白白嫩嫩,手指上的肉也是恰在好处,不多不少。单牵着手都很舒服,更别说别的了。
而他的手满是枪茧,还有伤疤,二者哪是能比较的。
“如果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就好了,我就可以体会了。”江陵想的东西总是那么奇奇怪怪。
不过听说每一个女性都曾想象成为一个男性。
阿杰笑了笑,“下辈子吧。”
从科学角度而言,是没有下辈子的。但是江陵没有反驳他,阿杰的意思是下辈子也要在一起。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江陵又想起来了,“弋叔让我过去一趟总部。”
“要多久?”阿杰知道弋叔和“天阴”的存在,但不熟悉。仅限于知道这是江陵父亲留给她的“护身符”。
“估摸着要十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