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以为,厉晴美是可以从我手底下走上几个回合的。
毕竟这女人在上流社会圈混了很久,听说还差点勾搭上了繁华。
这种家伙,心狠手辣,人为财死难道不是她的标配?
没想到,竟然没有一点挣扎。
的确,她今年已经快四十岁了,把幸福依附在美貌上的女人,一旦美貌流失,便会一无所有。
我一边打开录音功能,与此同时,她还在那边重复:“你会有报应的,人在做天在看,你会有报应的!”
我把录音发给傅尚,很快,他便打来了电话,连连道歉说:“那个女人简直疯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我问:“她怎么会跑来对我说这些?我根本听不懂。”
“我让她把那野种打了。”傅尚干脆地说,“她一直哭闹,大概是受了刺激。”
“这……”
“不要害怕,不是因为你。”傅尚说,“那个野种根本就不是我的。我以前不知道她的为人,最近才知道,她根本就是个捞女,我们都被她骗了!”
厉晴美是捞女不假,但他姓傅的是第一天知道?打死我也不信。
孩子都那么大了,铁定也是他的。
只不过,他在孩子和公司之间选择了后者。
同时,杀死亲儿毕竟道德有损,所以他索性不承认。
我说:“原来如此。”
“以前都是我不好,没有站到你的角度考虑问题。”傅尚说,“如今我已经知错了,投资的事……”
我说:“我现在没心情想这个,你也听到了,她对我说那种话。”
傅尚忙道:“我会解决她的!”
我没说话。
他又说:“绮云,你肯定明白,我这件事说大也不大,只要这次顺利渡过,很快就能继续赚钱。救急啊!”
“不是我不肯救你的急,实在是没有一点精力。”我轻声说,“她这样诅咒我,我心里实在难过,现在满脑子都是以前的事,只想歇歇。”
“我给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傅尚说,“只要你同意投资,就能拿到我们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我说:“傅总,我真的有些累……”
“百分之三十!”傅尚懂事地说,“以及董事会的一票否决权!”
“……”
“绮云。”他柔声道,“你明白的,这个价码绝对打着灯笼也难找。这次是我做错事在先,我认栽,也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好吗?”
我说:“你的诚意我明白,只是我不敢跟你再牵扯,我害怕招惹上麻烦”
“别怕。”傅尚沉默片刻,说,“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晚上,我买了些材料,回家开始捏寿司。
我自己地捏好饭团,给它摆上各种海鲜,五颜六色的寿司新鲜漂亮,这个过程真的很享受。
正专心捏着,身后忽然传来门响。
我没有回头,腰上已经缠上一对温柔的手臂,温热的身体贴到背上。
他在我的脸颊上吻了吻,说:“不是说来找我么?”
“你的厨房里什么都没有。”
好多我喜欢的机器,他家都没有。
“可怜的单身汉就是这样的。”侯少鸿笑着说,“只要有老婆,就什么都有了。”
我说:“你女朋友不是大厨么?”
“是啊。”他抚着我的小腹,柔声说,“但我要找的是老婆,不是厨子。”
我斜了他一眼。
“怎么啦?”侯少鸿笑着说。
我没回答,拿起一只寿司,塞进了他的嘴里。
寿司还是挺大的,没有一下塞进去,他不肯松开我用手推进去,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咕哝着嘴巴。
我忍不住笑,说:“好吃么?”
他弯起眼睛,凑了过来。
我咬住露在外面的寿司,米饭倒是不困难,贝肉却咬不下来。
侯少鸿不肯松口,我努力了几次,才总算把它咬下来。
刚咽进喉咙,他就凑了过来,又吻住了我的唇……
等吃上饭,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我寿司摆到桌上,撑在桌边对正在倒酒的某人说:“你一来,我就总是要搞到很晚才能吃饭,长此以往,都要有赘肉了。”
“这怨不得我。”侯少鸿眯着眼睛看着我,笑着说,“你总这样撑着,换谁也把持不住。”
我直起身,过去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说:“那这样呢?”
“这样就更危险了……”他摸着我的腿,轻轻地说。
我把酒杯支到他嘴边,说:“喝杯酒冷静冷静吧。”
他乖乖得喝了,随即又看向我,我会意地凑过去,喝走了他的另一半。
他便露出了一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身体,含糊地望着我,说:“你今天好像格外喜欢我。”
我说:“这都被你看出来啦?”
“当然,我了解你。”他抚着我的脸,笑着说,“他打算给你多少钱?”
“取决于你的能耐了。”我说,“要是你打不赢官司,就是一张废纸。”
侯少鸿笑着说:“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接?”
我说:“他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