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何况你也不是最会保养的那一任。”
侯少鸿没说话,他松开了手。
我的心砰砰直跳,成败在此一举。
忽然,他身子一动,解下了风衣。
我忍不住抿了抿嘴,与此同时,他一把将风衣裹到了我的身上,直接把我打横托起,抱出了洗手间。
从餐厅后门出来,这家伙的车就停在那里。
我温驯得由他放到车上,由着他释放他这幼稚的占有欲,在这家伙马上就要得手时,按住他道:“别闹了,我是算计你的。”
见他不动了,又嫣然一笑,缠住他的脖子:“把持不住的话,可是要被我绑起来的。”
“哦?”他放松下来,笑着吻了吻我的脸,“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这天我们在车里度过了不错的几个小时,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在他最感性,最好骗的时候告诉他:“少鸿,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我们从车里纠缠到我家,又从我家的门廊纠缠到里面……
后来他倦了,我体贴地为他递上了一杯水。
他美美地搂着我睡着,然后第二天一早,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不锈钢环环铐在床头了。
遗憾的是,我不得不错过侯少鸿醒来时的精彩表情,因为现在,我正在跟司继见面。
“大嫂,这件事你一定得帮我,他们可是黑社会,说我不给钱,他们就打死我,我妈求他们宽限一段日子,都挨了两个耳光。”司继哭哭啼啼地哀求口,“那个贾瘸子可是你介绍给我的,如今那小子跑了,你得给帮我拿钱还债啊……”
我说:“我的钱也被他套走了,我现在没什么钱了……”
“问我大哥要啊!”司继说,“我大哥可是候家的长子,我可是他亲弟弟!”
我叹了一口气,说:“那你打给他吧。”
司继一愣,问:“什么意思?”
“其实你大哥他……”我叹了一口气,“我跟你大哥感情并不好,你大哥在外面有女人。”
“这有什么。”司继说,“我是他亲弟弟呀,他一定得会管我的!”
“你不知道。他想跟我离婚,可是我不想。”我为难地说,“所以拼命讨好他,给你和你妈妈的钱……都是我自己的。”
“什么意思?”司继张大了眼睛问。
“就是,我不想跟他离婚,就想着,我能对你们好一点。”我抹着眼泪说,“想等到时机成熟,再请你和妈妈帮我当说客。”
司继愕然道:“所以我那杂……我大哥根本没有给我们钱!”
“他心里是爱你们的,但是他情感上其实是受伤了的。”我说,“只是他给我的零用不多,这也是我为什么在贾总裁面前虚与委蛇,毕竟开销对我来说还是很大的。只是想不到……”
我拿捏着,尽量哭得漂亮:“想不到我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上次借给你的钱也是借债来的,都不敢告诉你大哥……”
司继一下子慌了:“那这可怎么办?你再去求求我大哥呀!那是你老公呀!一个亿而已嘛,又不是什么大钱!”
“你这话说的,”我说,“你大哥也不过只有一亿而已。”
司继震惊道:“这怎么可能?我大哥不是很有钱吗?”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外乱搞,钱都让外面的女人骗去了。我公公一直在公司坐镇,并没有分家。你想想,他一个律师能赚多少呢?还不够他挥霍。”我说,“何况,他现在其实……他其实病了。”
“病了?”司继眼睛一亮,问,“他得了什么病?”
“许多,但最严重的是尿毒症。”我说,“他现在急需换肾,可是侯家人没有人愿意帮忙。”
司继立刻说:“他们也太冷血了。”
“谁说不是呢?”我握住他的手,说,“阿继,你得帮帮你哥哥。”
司继没说话。
“求你了,给他一个肾。”我说,“让他活下去,好不好?”
司继露出为难:“不是我不肯,而是……我现在也是火烧眉毛,你又叫我去给他换肾,我这肾搞不好都要卖掉……”
“不会让你白干的。”我把他的手拉到胸前,说,“我会永远记得你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