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商场,一般都是看电影之前去逛逛。”我见他张嘴就要说话,便道,“我是不喜欢逛商场,但是约会嘛,就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繁华也不气馁,继续问:“一晚上就聊了这些?”
“……当然不是。”
“还聊了什么?”显然是因为前面的答案没有刺伤他,他这会儿还保持着理直气壮的态度,“不准隐瞒。”
我说:“还聊了……就他的家庭。”
“你已经说过了。”繁华提醒,“说点没讲过的。”
“……你真的要听嘛?”我再一次确认。
“你们彤居了多久?”他忽然问。
“我……”我还在想要不要讲几个拉手拥抱亲吻,他就已经主动跳到这里了?
我犹豫着说:“他没给我讲这个。”
繁华只是盯着我。
“他很绅士,没有讲这个。”我说,“只说我们交往了一年半,准备结婚。”
繁华眯起了眼,抬了抬我的下巴:“说实话。”
实话?
我干嘛要把实话告诉他,让他高兴?
这是他自找的,我说:“我们没有彤居过,因为孩子们不喜欢跟他住在一起。所以我们只是见面时才……”
我刻意停在了这里。
繁华松开了手,沉默地看着我。
他既然这么问,肯定是心里觉得我和权御早就睡过了。
不过,想想和验证还是不一样的吧?
“别生气嘛,”我撒娇道,“他说我们交往时,你根本就不出现,所以他也不知道我有丈夫。那段日子你在做什么?是不是在跟莫小姐交往?”
繁华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说:“算是吧。”
说罢,翻身躺到了枕头上。
我撑起身子,看着他,从这个角度看对方,颇有些自己处于强势地位的感觉:“你不是说她喜欢女人?这么说你是在撒谎吗?”
“我没撒谎。”繁华说着,抬起手,把手臂压在了眼睛上,声音听上去闷闷的,“我也没有结婚之前就跟别人睡的爱好。”
果然生气了。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故意沉默了一会儿,委屈地问:“你是在骂我吗?”
他没说话。
“你明知道咱们没离婚,还跟莫小姐好,”我说,“有没有睡过重要吗?”
还是不说话。
看来气得不轻。
“算了,是我错了,好吧?”我说,“我不应该在跟你离婚之后交往别的男人,还跟他一起住,还准备跟他结婚。我水性杨花,我不是好人,行了……”
正说着,他猛地翻身过来,直接把最后一个“吧”字封回了我的嘴巴里。
这次我可没有享受的心情了,不爽地忍受着,直到他松了口,捏住了我的下颚。
我的不情愿一点也没掩饰,他紧绷着脸,眼睛发红,死死盯了我几秒钟,终于恶狠狠地说:“我不准你再见他。”
我说:“他会死的,他身体真的很不好。”
“你再敢去见他,他死得更快。”他危险地眯起了眼,这神态当真充满攻击性,“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我低头避开他锋芒毕露的目光,伸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解了一大半,繁华忽然按住了我的手:“做什么?”
“睡.你。”我说,“你只适合用来做这个,根本没办法交流。”
繁华没吭声,也没有动,看来这句话也刺激不到他了。
我挣了挣他的手,挣不开,便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说:“权御说你已经威胁过他了,早在我刚刚失忆的时候。”
繁华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缓缓地说:“他说什么你都信。”
“当然,他很坦荡,”我说,“不像你,一个莫小姐到现在都解释不清楚。”
繁华满脸不忿,但他当然无法、也不敢解释莫小姐的事,最终僵持在了这里。
“松手吧,”我拉了拉他的手臂,说:“你喜欢这个,我也不想让你一直不开心,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现在愿意哄哄你,你也配合一下,别总问那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好吗?”
繁华仍旧阴沉着脸,但缓缓地松开了手。
我顺利地扯开了他的衬衫,随后搂住他的脖子,说:“亲我,我喜欢你温柔的样子,别再发脾气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