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巧克力”这三个字我就警惕起来,问一直在旁边看我的繁华:“你给他们买了多少巧克力?”
穆雨有蛀牙的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穆雨立刻叫了一声:“爸爸!”
一头扎进了繁华的怀里。
“早就跟你说了,少说话,”繁华点点她的小鼻子,说,“言多必失。”
其乐融融地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也彻底放了心:孩子们跟繁华很亲近,他们也确实说这是他们的爸爸,看来,繁华的确是我老公无疑了。
吃过饭,天已经擦黑。
孩子们睡觉了,我感觉身上莫名的又酸又疼,泡澡时才注意到,身上有好些红印子。
不用问,多半是那个老公弄的。
范伯伯用词还是比较温柔的,他这哪是爱吃醋?他这是占有欲强好嘛!
泡在恒温浴缸里,雾气腾腾的,屋内氤氲着玫瑰精油的味道,安神效果极强,很快,我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是感觉有人一直在碰我的头。
我打着哈欠睁开眼,一只手却挡住了我的眼睛,男人的声音温柔而低沉:“闭上眼,给你吹吹头发。”
过了一会儿,他挪开了手,我能感觉到暖风吹在我的头发上,在我的眼皮上抚拂过。
他是怕风刺激到我的眼睛吧?真是个温柔的人。
想到这儿,我感觉心情很好,放松了精神,问:“几点了?”
“十二点半。”男人柔声说,“是不是吵着你了?”
吹风机很安静,自然是吵不着的。
我还是没睡醒,打了个哈欠说:“没有,就是觉得好舒服,醒来看看是怎么了。”
男人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说了一句:“小猫儿一样。”
随后便没再说话。
我当然也没有,暖风吹得我浑身舒适,很快再度彻底坠入了梦乡。
睡着前,感觉嘴唇上温湿湿的,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晚安,我的菲菲。”
我这一觉睡得极好,就是隔天早上睁眼时被吓了一跳。
毕竟,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不熟的男人怀里搂着,还是挺刺激的。
不过我很快就想起来了——是我那个被忘记的老公。
他就像搂只枕头似的用力搂着我,胸膛健硕而火热。
我像只被压扁的仓鼠似的贴在他怀里,虽然有点害羞,但一想到他确实是老公,也感觉是穿着衣服的,就放下了心。且在心中默默感叹:难怪世界各个民族的女人都喜欢孔武有力的汉子,被搂在这样的胸膛里,真是太舒服了。
舒服地赖了一会儿,我感觉脸上有点痒,忍不住抬手挠了挠,余光便看到,繁华就像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猛然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他的眼神惊慌又害怕,抱着我的胳膊一瞬间收得死紧,我顿时有点尴尬,说:“吵醒你啦?”
我的动作明明很轻的。
“没事。”他回过神,松了松手,又凑过来把头靠在了我头上,用那种好腻歪的声音说,“睡得好么?”
“挺好的。”我说,“你要是没吓我那一下,就更好了。”
“对不起。”他低声说着,在我的头上吻了吻。
我不是要他道歉,而是很好奇:“你梦到了什么?”
他没吭声。
“是什么秘密吗?”我问,“你和你老婆之间还有秘密吗?”
“不是什么好梦。”繁华总算开了口。
那我更好奇了:“我当然知道不是好梦,但你得告诉我内容呀。”
繁华先是沉默地抱了我几秒,忽然身子一动,低下头来,抵住了我的额头。
他离我好近,这不禁让我想起我醒来时的那个场景,顿时面红心跳起来。
繁华用那种让人很害羞的目光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手指一动,抚在我的脸颊上:“你在想什么呢?”
说什么呢?
我问:“什么我在想什么?”
“今天对我这么好。”繁华轻声说,“想要什么呀?”
嗯?
我问:“我不应该对你好吗?”
繁华没说话。
按照范伯伯的说法和孩子的反应,我俩的感情不是很好吗?
肯定也是因为这个,我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挺自在的。
算了,我继续说:“你别想转移话题,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不等他说,我又道:“我觉得肯定是关于我的,毕竟你这么遮遮掩掩的。”
繁华无奈地皱起了眉,在我脸颊上捏了一把,说:“就你聪明。”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
结果还没收回去,就被他嘬住了。
我一愣,几乎是本能地用力咬了一口,只听他低哼了一声,松了口。
我的脸色肯定挺难看的,因为我有点生气:“不要亲我!”
看样子繁华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他抿了抿嘴,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我。
我擦了擦沾着他味道的嘴巴,可能是他的表情太可怜了吧,我感觉自己的反应确实有点大了,把脸凑到他颈窝里,尴尬地说:“就算你是我老公,我也得先适应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