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你开个公司怎么弄得好像……好像那种不干净的生意一样?”
这是害过多少人啊?!
繁华按了按我的头,笑了:“傻乎乎的,赚钱哪有不结仇的?总之必须听我的,不然后果自负。”
我脑子更乱了,三只的世界更是从来没有这些,懵懂但紧张地望着他。
繁华说得这么吓人,我心里也直打鼓,没办法了,就只能听他的,然后再找机会回家找我爸爸商量吧。
检查的过程还是挺快的,结论当然是我没问题。
上车之前,三只就已经又饿又困,上车后不久,直接呼呼大睡,打起了小呼噜。
我的脸肿起来了,一只眼睛有点看不清,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繁华没说话。
“我女儿怎么会有你的电话呢?”我问,“是你给她的吗?”
“没有,”繁华说,“是我打过去,她接的。”
原来如此,我问:“你打给我是要做什么?”
“想跟你道个歉。”繁华抿了抿唇,说,“你们公司的人事没转过来,我不知道你请了假,还以为你是生我气,不想来了。打过来时,孩子说你在挨打,我一时赶不过来,就教她那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