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不会同情你。”他扣着我的下颚,嘴唇贴着我的,冷漠地威胁,“哪怕你装得再楚楚可怜,我也只会觉得罪有应得。”
我望着他阴冷的脸,无言。
他说我罪有应得。
我……何罪之有?
这天,直到天亮时,繁华才终于放过了我。
他最后还算“好心”地把我抱回了房,丢到了床上。
我见他去了门口,便钻进被里。
他却突然脚步一停,摔上了门。
我知道这很没出息,但本能地抖个不停。
“如果在我回来之前,你仍然绝食、要死要活。”我看不到他的脸,只知道他语调阴沉,“你就永远不用吃饭了。”
繁华是九点钟回来的。
在此之前,我吃了两顿饭,还主动要求吃了下午茶。
下午来了个女医生,说是给我做妇科检查,她说:“繁先生说,你做过修补术,现在经常会出血。我来帮你查查,是不是造成了什么病变。”
原来繁华说的是这个手术。
医生说要做内检,并拿出一个不锈钢扩张器,它是鸭嘴形状,比她的手掌还长,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哑光。
我没办法想象自己被这东西撑开是什么滋味儿,何况我还有伤口,尽管医生劝了许久,我还是坚决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