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罐中的一个,他试图靠近,却被流弹集中脑袋,如同一堆蔬菜一样倒在地上。
身体的撞击和神经系统的抽搐让他的手紧紧按着火焰喷射器上的扳机,如长矛一般的火舌舔舐着四面八方,散开犹如炎狱的弧形,点燃了三个离得最近的士兵。
他们在火焰里抽搐着,手臂痛苦地胡乱摆动。
士兵们惊慌失措,四散开来。
“妈的!”
梅克诅咒着,虽然他的大脑已经被各种药剂冲得意识模糊了,但他还是看到,
在那个士兵死的时候,他的手指和火焰喷射器扳机粘在一起了。
火焰喷射器的燃料管被尸体压着,前后乱晃,就如同喷着火的大蛇。
很快,又有两个人被火点燃了,火焰在泥泞的混凝土路面上烧出一个尖锥形的疤痕,直到烧光燃料才停下。
还有最后一个。
“杀啊啊啊啊啊!!”
梅克全速冲向那杀人罐,高举这链锯剑,机甲则试图用它的钳肢抓住他。
双方接触的一瞬间,一组刀片切割深入他的左臂。
一瞬间,握着铁钩的手臂高高飞起。
痛苦已经无法被神经所感知,梅克已经彻底麻痹了,他怒吼着用链锯剑一下又一下的猛戳机甲头部的目镜位置。
一时间,火花四溅,伴随着恶臭的绿皮鲜血,机甲的四肢不停颤抖。
忽然,梅克感觉腹部一阵异样,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被铁钳攥住了,几乎被腰斩。
他想要笑,鲜血却不受控制的堵塞了他的喉咙。
最后他的手摸向了一直存在腰间的手榴弹,勾住拉环的一瞬间,他似乎从药物的麻痹中苏醒了。
接着他毫不迟疑的猛地扯下了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