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用铁链锁在一起,装在一台蔑视者无畏的陶瓷外壳上,蓝色的停滞立场的光环仍然在战争机器的四肢周围活动——把它们锁在那里—动不动。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塔洛斯没有看别处。
“我没有吩咐把他弄成一个无畏机甲。”
迪特里安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复活仪式需要将受术者安置在神圣的机壳内。”
塔洛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表示反对,但他知道没有什么能打动迪特里安,并且让他看到任何有意义的事。
而且当他看到房间里已经有另一个人影时,就更加惊讶了。
那人背靠着墙坐着,懒懒地握着链斧的扳机,听着刀刃的哀鸣。
“嗨,兄弟,下午好。”
另一个夜领主轻声招呼他。
“乌萨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乌萨斯耸耸肩。
“我常来这儿看他,我觉得他应该回到我们身边,我们需要他,但他不想被需要。”
塔洛斯盯着乌萨斯好一会,然后低声而缓慢地向迪特里安发出了指令。
“激活通讯讲话器。”
“大人,我——“
“激活扬声器,否则我杀了你。”
“如你所令。”
迪特里安用他的细腿一路小跑,咔哒咔哒地走到主控制台,随后几个拉杆发出不健康的摩擦声。
哼,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房间里充满了气喘吁吁,兽性十足且精疲力竭的尖叫。
不知怎么的,这声音听起来像个老人——充满古老、疲倦的衰弱。
塔洛斯闭了—会儿眼睛,但他的头盔仍然盯着前方,—如既往地冷酷无情。
“够了。”
他低声道。
“我要结束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