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忠诚即是奖赏。” “唔......” “其实这是一句我认为很没有道理的话,但它却又包含了某种自我劝慰,所以第一军团做事总是一副自顾自的模样,因为他们根本不屑于和其他人解释,有时候我觉得......你应该更自我一些,你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那么你便是在履行你自己心中的忠诚,其他人看不懂又怎么样?你没有义务去和他们解释,有时你就是太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了,你在为帝皇而战,你在成堆成堆的杀死敌人,你在让情况慢慢变好,这就够了啊,有私心又如何?没有私心又如何?这重要吗?帝国一直都最讲究功利主义,哪怕是审判庭也常把失去尚可,失败无赦这种话挂嘴边,只要可以成功,过程重要吗?谁都已经不是圣人了,一万年的长战早把帝国的道德底线拉到和绿皮的音乐一个水平,所以你就按照你心里想的来就可以了,难道你觉得你的个人道德会比那些高领主或者巢都统治者更低吗?” 塔洛斯的话不能说很有说服力,但至少成功把索什扬逗乐了。 “哈哈哈,如果我真变成一个自大狂了,那不是更糟糕了吗?” “问题是你不会啊,你是一个比较容易自我怀疑的人,用好听点的说法就是时常自省,不好听的话就是,想太多。” 索什扬低头看着茶杯里自己的倒影,笑容渐渐消失了。 “直到现在,惑者的某些话我才勉强体会到一点深意,怎么能不多想呢...还有阿姆纳克说的那些话,很难让人不去在意,你觉得他关于法比乌斯的建议可行吗。” “法比乌斯啊,那家伙真是臭名昭着,不过我没有和他接触过,但才华肯定是有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