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女王,不能叫我笨蛋!” 维罗妮卡皱了皱鼻子,忽然轻轻在索什扬脖子上咬了一口,接着站了起来。 “索什扬,你好像还没见过我跳舞吧?” “跳舞?” “嗯嗯,我跟尹芙蕾妮学的,她以前可是贝耶坦的舞者哦。” 说着,维罗妮卡手腕一扭,一把别致的扇子出现在她手中,随后她撑开镶满珠宝的扇子做了个手势,如果手头上没有武器的话,那把扇子看起来也可以充作卓越的剑刃。 下一秒,她舒展修长的左腿,在空中勾勒出完美的弧线。 夕阳的余晖下,维罗妮卡舞姿轻灵,身轻似燕,又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修长完美如珍宝的双腿步步生莲,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华丽的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 索什扬仔细看着,不知不觉有些痴了。 忽然,维罗妮卡扬起双手,惦起脚尖,轻轻一个旋转起跳,像一只在空中飞旋的天鹅,落地时又像在地面翩翩起舞的孔雀。 渐渐的,她踏着流畅轻盈似水的步伐来到索什扬面前,然后好像失足般哎呀一声,手中扇子一抛,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索什扬的怀里。 轻轻抱住酥软的娇躯,凝视着面若桃花佳人,索什扬心神微荡,随后便吻了上去,维罗妮卡也顺势揽住他的脖子。 虽然维罗妮卡已经情动,但这毕竟是野外,索什扬也不想在做那事的时候被很多双眼睛注视。 好在多拉尔已经很贴心的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两人还没来星球之前,就早早让吟骨者们先集中力量在新城王庭那修建了一个精巧奢华的临时行宫,索什扬与维罗妮卡这才能不被打扰的一度春宵。 第二天清晨,在维罗妮卡还没起床时,穿着灵族风格长袍的索什扬就已经与多拉尔并肩行走在行宫的花园中。 “多拉尔,你似乎很执着于科摩罗还有维克特,是因为仇恨吗?” 听到索什扬这么说,多拉尔笑了笑。 “我的父亲是克拉奇家族的首席典仪官,也是克拉奇家族的五大家臣之一,在维克特引诱帝国星际战士进攻科摩罗后,克拉奇家族也同样遭到重创,我的父亲当时正努力收拢家族力量防备可能的袭击,但某天他遭到了暗杀,随后被证明就是维克特所为.....父亲的死导致群龙无首的克拉奇家族陷入巨大的混乱,维克特带领他的阴谋团突袭了家族城堡,杀光了克拉奇家族每一个血脉和家臣。” 索什扬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自己这位庭臣,轻声道: “但是你活了下来。” 多拉尔没说什么,而是拉开衣领,将自己的魂石暴露在索什扬面前。 “殿下,若您真是阿苏焉所选之人,那么您便亲眼看看吧。” 索什扬犹豫片刻,随后缓缓伸出手。 当他的食指触碰到魂石的一瞬间,属于多拉尔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 首先回荡在索什扬耳边的,是阴谋团武士们闯入旧贵族城堡时发出尖叫和呼喊,一个穿着人皮盔甲的武士领导着这次进攻,砍下了第一个身着华服的女艾达的头颅并将第二个开膛破肚。 这时,一个身着澹紫色盔甲的艾达武士在头顶挥舞着一把双刃剑似乎要与敌人战斗。 那领头的阴谋团武士以一个缓慢的弧线转过身,迅捷的刀刃划破了那个贵族武士的手腕,然后用刀柄砸在贵族的喉咙上,将他击倒在地。 记忆浮现地越来越快地,都是关于旧时战斗和午夜时发起突袭的记忆,模湖的画面中满溢着鲜血,生命终结于刀刃噼啪作响、骨头断裂和戛然而止尖叫声的交响乐之中。 它们来得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变得如同黑白默片,成为充斥着暴力和混乱的令人作呕频闪。 最后,一个画面深深地刻印在索什扬的脑海中。 它被深埋在鲜血和痛苦之下,或许连多拉尔自己都不愿意再回忆起来。 他的母亲站在年幼的多拉尔身旁,她的刀刺进了直立的乌尔古尔嘴里,当漆黑的血液从她苍白皮肤上淌落时,三只剑刃般的利爪也从她背后穿出,她的生命之液喷溅在他身上。 下一刻,个拳头勐击在年幼的多拉尔的头侧,令恐惧充斥着他,勐拽着他的心脏,冻结了他的意识,从内部焚毁了他的昔日存在,就像火焰在纸上爬行,留下诅咒的灰尽。 然后他被扔到了属于奴隶的竞技场,衣不遮体的他跨过了门槛,肠胃中的饥饿感像胃酸一样在他的血管里噬咬翻腾。 有那么一会儿他被阴影所吞没,再往前走三步,他强迫自己进入了一个宽阔的院子。 三个同样幼小的同类与他对峙。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