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司令员看完录像,两眼冒光地说道:“妈的,真是无法无天了,一个副市长的公子就能如此无法无天,一个小小的公安局长就能如此滥用权利、包庇犯罪,一个堂堂的派出所所长,简直沦为了人家看门狗,朗朗乾坤,就让这几个龌龊小人搞得乌烟瘴气,他们这是在玷污我们的法律,执法犯法,我们是法治社会,岂能容忍这些小鬼横行。”
王铁成接着又讲了在看守所发生的事情,司令员听完他们的讲述,脸色变的凝重,他两眼看着齐志军命令道:“刘董事长提供的这份证据留下,你再到国安局把他们收集到的资料也复制一份,然后通知军区法务部门,好好研究研究这些证据,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折腾。”。
“是。”齐志军立正回答到,司令员接着伸出手拉住刘洪鑫的手,说道:“谢谢你为我们军人家属所做的努力,我代表所有军人感谢你。”
刘洪鑫使劲摇晃了一下司令员的手,说道:“能为这些浴血奋战的勇士们做些事情,是我一个老百姓的荣幸啊,餐馆中的几个服务原都是人证,现在就在我的公司,一旦你们需要我可以让他们随时作证”。
司令员握着刘洪鑫的手也使劲摇晃了一下,然后转脸看着王铁成说道:“你也是好样的,我为武警部队有你这样敢作敢当的铁血汉子感到高兴,我会与你们总队长联系的”。
黎东升明白,司令员的话是给了王铁成一颗定心丸啊,有司令员为他解脱,实际上是在帮他摆脱了擅自行动的罪过。
王铁成感激的向司令员抬手敬礼,司令员摆摆手说道:“好了,不早了,我在餐厅准备了饭菜,走,我们去给老爷子压惊去。”起身带着他们走了出去……
此时,副市长萧震和公安局长于庆生,正坐在看守所所长冀军的办公室中,而被削掉了一只手的冀军早就在被老人踢出预审室时,被手下紧急送往了医院。
两人脸色阴沉的坐在屋内,半晌沒有说话,“咳咳”,萧震轻咳了两声,扭头看看手腕上缠着绷带的于庆生,低沉的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理此事。”
于庆生抬头看着萧震,咬着牙根说道:“妈的,居然国安局和部队都掺和进來了,这个糟老头子到底是什么人。”
“不管他是什么人,此事绝不能就此干休,把我儿子的手废了,沒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听说事发餐馆中安有摄像头,谁让安的。”萧震情绪激动的站了起來。
于庆生尴尬地回答:“妈的,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摄像头还是公子他们搞得,当时他们搞了一批安保监控设备,让我找地方给他推销出去,我就让下边把大小餐馆都安上了这种摄像头,谁知道会发生这件事。”
萧震阴冷的看着他,说道:“你从中沒少捞油水吧。”于庆生尴尬地咧嘴笑了一声,刚想说什么。
萧震看他张嘴要解释,烦躁的一挥手,继续说道:“不提这个,妈的,他们搞什么不好,非搞什么监控设备,这不是往自己脖子上拴套嘛,事件发生后,你就沒对饭馆监控进行善后。”
“当天晚上,公子手下武馆的人,已经将整个饭馆砸得稀烂,我派去提取监控的人回來说,监控设备已经被砸烂,里面的数据也已经被毁掉了,无法调出影像”于庆生幸灾乐祸的说道。
萧震此时的脸色才缓和一些,心中暗道:沒有了当时在饭馆的监控证据,那还不是完全凭借自己这方的说辞,那该死的老头蓄意伤人致残这条罪状是落实了,我看他如何逃掉,老王八蛋的,敢动我的儿子。
萧震心中骂着,眼睛看着于庆生问道:“那些餐馆服务员怎么处理的。”,于庆生愣了一下,喃喃到:“我的人赶去时都不见踪影了,公子武馆的那些人不知是被谁打了,都在地上躺着呢”。
萧震愣住了,他一门心思忙着给儿子报仇,根本无暇他顾,这是他第一次听说儿子武馆的人都被打了,而餐馆的那些证人也不知去向了。
他的脸上突然飘过一层疑云,难道还有跟自己作对的另一方势力,“查,立即查清是什么人,妈的,你这个公安局长怎么当的,老窝都快让人家端了,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清楚,你干什么吃的,我看你这个局长是快做到头了。”萧震冰冷的眼神扫过于庆生那胖胖的脸。
那冰锥一样的眼神,好像直接刺到了于庆生的心里,他猛地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于庆生明白,要是沒有这个副市长的支持,他早就从这个公安局长的宝座上被人家赶下來了,就是饭馆安装监控设备的事情,现在还有人在四处举报他呢,还是这个萧副市长把这件事压了下去。
萧公子他们不到千元搞进的设备,被他以每套五千元的价格强行推销给了各个饭馆,自己和萧公子他们当然沒少捞了,那可是上万家餐馆啊。
于庆生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妈的,又不是我一人得的好处,你萧副市长就沒捞好处,那可是你的儿子啊”,可他嘴上赶紧说道:“我这就派人去查。”
“慢着,你把那些人劫狱的事情整理一份材料,递到省公安厅和省武警总队,并将情况递到军委,他西南军区有什么资格插手地方事务,另外打听一下,国安局为什么出面。”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