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电话打了过去。黎东升把情况说完,对方沉吟了一会儿说:“你等等,我出去说”。
等了一会儿,话筒里传来同学刻意压低的声音:“东升,这事我听说了,太猖狂了!可我们也是没办法呀。对方这个地产公司在省里具有极深的背景,据说是一个副省长的外甥开的,资产数亿。这事情在县城已经疯传开了,据说上面已经跟县政府和县公安局打过招呼,不让他们多管闲事。哎,惹不起呀,人家钱多势大。我不多说了,这人太多”说着挂断了电话。
听完同学的话,黎东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公安局不立案,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乡里、县里都不来人。他突然感到了一种无助,这个在枪林弹雨中都不皱眉的汉子,此时却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他回身看看墙上挂的他与夫人和孩子的合影,眼泪一下涌了出来,他一把拉过女儿放声痛哭。
号陶的哭声响彻在寂静的小山村上空,伴随着小静怡稚嫩的“妈妈”叫声和乡亲们的抽泣,让原本祥和、安宁的青山秀水突然笼罩了一层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