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一头雾水:“怎么了?祖母,成亲不是必须要做的,您用得着这般催我么?再等等可以吗,下一年我......”
裕太妃懒得听他狡辩:“我不同意,你去年就对我这般说辞,我不会再信你了。你要有良心,就老老实实的给我生一个大胖墩。”
“再者,那些文人墨客和权臣的千金都被我给唤过来了,所以你今日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另外,日后你不要与刑麒辉走的太近,而且我已派人去通知他的长者了,你们就不要在执迷不悟了。”
为何他的祖母是这般愤怒,而且若是再不择选妃子亦或者是生子,自己就像是罪孽深重的罪人?
还以后,为何在提及刑麒辉时,他母妃的神情怪怪的,似乎这里面藏着什么隐情?
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年纪不是很大,为何她们就一直催自己娶妻呢?
不明真相的萧恒刚走出院子在来到花圃是,就看到刑麒辉正与一护卫说话。
他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状况都不是很好了。
“刑麒辉,发生什么事了?”萧恒有些不解。
“等一下,我已经完全糊涂了,说的都是怎么回事啊?”刑麒辉摇了摇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看到萧恒,护卫连忙躬身道:“殿下,方才裕太妃吩咐仆从送了一份信函交给我们的老夫人,老夫恩见了这封信函,顿时就气得七窍生烟,随后便去了夫人那边商谈。”
“下属刚好经过,就在旁边偷偷听着,他们的对话中,下属听见了太妃娘娘认定了您和我家少爷在一起了,是以想要拆散您和少爷。”
萧恒大愣:“拆散?拆散什么,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那名护卫一脸的为难:“就是,就是表面的情况!下属担忧少爷回去会受到惩罚,所以老此处通知少爷一声,让少爷早做些准备。”
萧恒终于明白了,难怪刚才自己的祖母和母妃会露出如此古怪的神情,原来她们是认为自己和刑麒辉在一起了。
自己也是一阵无语,他们两个都是男子,只是对爱情没有兴趣罢了,结果倒好,居然胡思乱想将自己想象成有龙阳之好的男子,她们的脑回路还是是奇特啊!
护卫转头对刑麒辉道:“少爷,老夫人还说了,这三日的时间就要将您的婚事定好,若是您不答应,就吩咐人毁了您的店铺。”
原本萧恒还以为自己挺可怜的,结果却是刑麒辉的情况并不比他好多少。
“毁了我的店铺?他们明知道我的爱好就是做生意,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店铺?她们怎能这般威胁我?”刑麒辉气急败坏道。
“她们曾经还威胁过我,让我去参加科举考试,再者我又是刑家的唯一的儿子,不能让家里的仕途被我毁了,这才勉强同意了。”
“可是如今呢,她们还要逼迫我成婚,摆明了就是不在乎我的心情,算了,我也只喜欢做生意,她们想要威胁我,那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被人胁迫的滋味。”
这番话的信息量有些大,萧恒瞪大了双眼,不明白他要搞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刑麒辉,难道你要与刑家作对?你想用什么办法来要挟他们?你认为你的办法可行吗?”
刑麒辉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小声道:“才不是呢,我可没想过要跟他们硬碰硬,就是想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先跑路再说。”
“跑路?”萧恒目瞪口呆。
“是的,我马上写写封信函派人送到府上,如果他们还想把我怎么样,那我就再也不回去了,我倒要看看他们会不会害怕我。”刑麒辉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萧恒原本还想着,刑麒辉会有大动作,现在看来,他只是在跑路而已。
嗯...跑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我祖母总是要挟我,我要是不听她的话,她就会闹,就算明知道闹不出什么名堂,可是,只要我见着,我到底还是心软了。”
“可是这一回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走,也不管店铺了,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敢什么。”
刑麒辉仍在自言自语,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朋友有问题。
萧恒问道:“你要往哪里跑路?去你们的别庄?或者别的地区的别宅院?”
“笑话,我有不是旅游的,怎么会跑到庄子和宅院里去?既然是要跑路,就一定要跑的越远越好,让他们根本就找不到自己”刑麒辉说着说着,脸上就浮现一抹微笑。
“我可是刑家唯一的男丁,我要是施展这一绝技,他们肯定会吓得寝食难安的,你且瞧吧,我这次定能把他们吓坏,日后做什么事都可好办了。”
萧恒没有回答,脸上带着一丝迟疑,老实说,他对现在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照这样发展,他早晚得被气得吐血。
“对了,如今我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你能不能帮我弄些银子来?待会我就写封信函,然后就开始跑路。”
刑麒辉一想起马上要离开这里,‘远走高飞’,随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跑路吧?可是决定好了?再加上我一个吧。”萧恒想了想,然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