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施琅将商标草案提交给了代理公司客服。
代理公司经过快速的业务操作,叶施琅的商标很快就向社会进行了公布。
这一公布,也被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看见了。
这些人当中最痛恨金海镇的当数周百万和梁有发了。
梁有发一见到公布信息,立马脑袋都要气炸了:“这些该死的土老帽,金海市的花卉商标还轮不到他们金海镇来申请,我的公司在金海市成立多少年了?他们这次要是能成功,那我梁有发的名字倒着写,等着瞧。”
周百万的肥手夹着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吐出一股浓烈的青烟,然后把烟头狠狠地掐死在桌面上,然后道:“梁老板,这次一定要加派人手,多想想办法,阻止他们,不然的话,这帮人还真要骑到咱们头上来了。”
梁有发气不打一处来,道:“周董你放心,我绝不会心慈手软,放任他们胡来不管。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要请最好的律师团队,花再多的钱也在所不惜。商标注册权他们金海镇想都别想,肯定是我们金海市花卉营销有限公司的。”
周百万动起了歪脑筋,道:“咱们出手把金海市所有与花卉相关的商标统统买下来,到时候让金海镇那帮人彻底傻眼吧,哈哈,这次一定要他们颜面扫地。”
梁有发:“这样最好,事不宜迟,我赶紧找人起诉他们,法庭上见吧,看看他们如何灰溜溜地滚蛋,咱们也好出一口恶气。”
……
梁有发和周百万开始了他们的阴谋。
……
……
叶施琅忙完了一阵,就开车去找华羽琴。
顺道看望一下华羽琴家的老爷子。
华羽琴的爷爷,身份背景和叶家相比,差不到哪里去,都是有着辉煌历史的人家。
听说,当年毁灭绿蜥蜴的时候,华家老爷子也是功不可没。
……
叶施琅驾驶着自己的座驾,经过三个小时的艰难跋涉,安全到达了华羽琴所住的小区。
叶施琅把车停在了固定车位上,下车观察了一下。
这是一个比较年代久远的小区。
虽然外部的墙面经过了翻新和改造,但是仍然掩饰不住历史的印记。
华羽琴早就下楼等候了。
看到叶施琅过来了,赶紧过来迎接。
华羽琴一把牵过叶施琅的手,道:“快,施琅哥,跟我走,等你很久了。”
叶施琅:“华爷爷怎么样?”
华羽琴:“还是那样,时好时坏,状态不佳。”
叶施琅:“嗯,等会儿我看看。”
华羽琴:“小样儿,你还会看病不成?”
叶施琅:“不会,但是我可以试试。”
华羽琴:“……”
……
叶施琅找了家超市,买了点礼物和水果。
登门拜访,随手礼不可不带。
华羽琴拉着叶施琅进了自己的家门。
华老爷子行动不便,斜躺在卧室床上。
叶施琅连忙轻声地打招呼:“华爷爷,我叫叶施琅,是小琴的同学。”
华老爷子看在眼里,华羽琴拉着叶施琅的手,害羞地松开了,知道这两个年轻人关系不一般,微笑着也不说破。
华老爷子回叶施琅:“小伙子,欢迎来到我家,老朽行动不便,你就随便就坐吧。”
叶施琅:“华爷爷,您不要客气,我就过来看看您和小琴。”
接着说道:“华爷爷,听小琴说,您的身体有恙,不知是什么情况啊?能和我说说吗?”
华老爷子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虽然身高不错,但是俊俏的脸上稍显稚嫩。于是道:“没事,都是老毛病了。腰一到夏天就隐隐作痛,惹得我头晕目眩,小伙子,莫非你还能看病医人?”
叶施琅:“不敢,我只是学以致用罢了,以前跟着爷爷也学了些皮毛。”
“华爷爷,我可以帮您把把脉吗?”
华老爷子:“嗯,可以,你尽管看看,慢慢看,老朽的病就这样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叶施琅把华老爷子的左手用一条柔软的毛巾垫上,然后三指微曲,替华老爷子把起脉来。
叶施琅屏气凝神,细细琢磨。
只听得脉相绵软发沉,更有隐隐发涩之感。
叶施琅觉得,华老爷子恐有旧伤,经年累月,伤病并未痊愈,而且病情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叶施琅直言到:“华爷爷,您腰部的伤痛全是由于旧伤引起的,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看,可以采用针灸按摩外加服用舒筋活络的中成药就可治愈。”
华老爷子大吃一惊,没想到眼前的小伙子年纪轻轻,稚气未脱,但是一句话就说中了自己的顽疾要害,而且言谈举止成熟稳重。完全与实际年龄不相符合。
华老爷子道:“哈哈,年轻人真不错,名师出高徒啊。没想到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医术造诣。”
华羽琴:“哼,小样儿,没想到你还真有一手。”
叶施琅想起上辈子的自己没少研究过中医中药,特别是在针灸医疗,把脉诊断等方面都有很多的积累,这辈子还能派上点用场。
于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