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要知道单雄忠的行径?”良久后,王腾终于回过神来,问道。
"没错!"王辰点点头,说道:"算算日子,应该差不多了,明日开始,二叔和爹你们委屈一下,跟我在历城的王府住上几日吧!”
“我一个人倒是无所谓,你爹我就不知道了!”王腾笑着摆摆手。
王毅没有理会王腾的揄揶,而是直勾勾的望着王辰,问道:"这一趟生意,王家能得到多少?”
听王毅如此问,王辰微微笑了笑,说道:"王家会得到一份价值十八万两官银的利益,具体是什么,没人出价之前,我也不能得之,不过待价而沽嘛,不会少于十八万两官银的!”
“不过有一点,王家需要给二贤庄一笔十八万两的义银,可能还要更高,至于具体价格,得和单雄信和单雄忠两位庄主见了面才能知道!”
“义银?十八万两?”王毅眉头皱起,问道:"这是何意?”
“我派人查过了,单雄信只是想要皇纲中其中的一批,融成商银给百姓们救灾发粮食!”王辰解释道。
"所以呢?"王毅不解。
"所以他们需要救灾,王家是商宦之家,需要好名声,多花点银子,一举两得!"王辰解释道。
厢内,小二目不转睛的盯着王辰。王辰没钱,索性就不管他,头靠在酒桌上,眯着眼准备睡觉。
“王少爷,不要赖账!”小二提醒道。
王辰厚着脸皮,把头埋在酒桌上,呼呼大睡。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小二无奈,叹了口气,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包厢门带上了。
入夜,酒楼昏暗,王辰偷偷摸摸的起身,走至门前,正想打开门。
咯噔一下,门巍然不动!
透着门缝,王辰看到了一把锁。特么的,小二真贴心!
这小二反骨八丈高,不能久留,王辰内心恨恨想到。
王辰行至窗口,望了望窗口到地面的高度心里暗叹。
不过被困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我还有很多远大抱负呢!
王辰心里不断默念,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一发狠,眼一闭,就往下跳。
......
昏暗空荡的大街上,一道身影一瘸一拐向前方走去。
王辰心里愈加发狠,这小二不能留!
到了王府,站在大门前,王辰又发现一件伤心事。
特么的,这门咋打不开?
王辰望着手中的钥匙,在望一望大门的锁口,满脸不可置信。
......
良久后,王辰望了望自己一瘸一瘸的腿,和眼前高墙,认命的走回大门,坐在石阶上,唉声叹气。
“有个好爹是我的服气!我是真的服气!”
坐在石阶上的身影略显孤单,王辰将脑袋搭在手上,小脑袋一晃一晃的睡了去,不时还嘟囔两句。
“这夜风真他么的冷!”
“这石阶咋这么冻屁股!”
“这夜风冷,这人心更冷啊!”
......
清晨,王腾一出府,就看见缩成一团,坐在石阶上,浑身一抖一抖的王辰。
王腾走至王辰身边,王辰都未察觉。王腾看着正在熟睡的好大侄,冷笑一声,上去就是一脚!
这一脚,给王辰踹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王辰睡眼朦胧,一脸迷茫,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看着被打开的大门,看都不看亲二叔一眼,径直走了进去。
王腾见王辰不理会自己,当即发动功力,阴阳怪气的说道:“这是哪的乞丐,有家回不去,搁外面冻了一宿啊!”
王辰不理他,一瘸一拐的往里走着,都到门内,转过身把门关上,就剩一条门缝时,王辰看着二叔,大吼道:“二叔,你老阴阳人了!”
喊完,直接把门插上,扬长而去!
二叔虽然不知阴阳人什么意思,但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面色阴沉的看着大门,拂袖离去。
这场面,让起早摆小吃的几位摊贩子给看见了,几人交头接耳......
“看来传言是真的,县长真的有龙阳之癖。”
“刚刚他亲侄子都说他是阴阳人,县长都没说什么,阴阳人,不就是不男不女吗?”
“传下去,县长不男不女!”
“什么,县长不孕不育?”
......
小道消息疯狂传播,很快整个历城的人都知道县长的怪癖了。
王辰这边,回了屋,那是倒头就睡。
王腾父亲在书房得知那逆子又去酒楼花了一千两银子,还肇事逃逸。
大肉脸一黑,小旋风一样冲出书房,直冲王辰屋内。
屋内,王辰满脸无奈,看着面脸横肉的老爹,心里一叹,没完没了了!
强打着精神,强颜欢笑道:“爹,有啥事吗?”
王毅冷哼一声,“你去醉仙楼干什么了?花了一千两银子,付钱!”
王辰瞅了瞅老爹那冷冷的表情,诌媚道:“爹,别生气,我给你讲个笑话消消气!”
王毅冷哼一声。
王辰轻说道:“你儿子去自家产业吃喝还要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