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吹胡子瞪眼道:“咋的,输不起!”
王辰只好赔笑道:“爷爷,我找你是有事说的!咱先说事!”
“不是说是想我了吗?只是来看看我?”高老爷子冷嘲热讽道。
王辰搓了搓手,讪讪笑道:“是想爷爷了,来看看爷爷,顺便有点小事!”
“说吧!”高熲没好气的说道,想了想又又朝着棋盘努了努嘴:“说完继续!”
王辰连忙说好,接着正色说道:“爷爷,以你开国大将军的身份,应该不至于这么早解甲归田吧!”
高熲眯了眯眼,望着王辰,意味深长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皇帝不应该这么轻易将你放回齐州!”王辰面色平静的说道。
“甚至我猜测,要不了多长时间,爷爷你又得回朝当官!”
高颎,隋朝著名宰相、军事谋臣。
高颎父亲高宾是上柱国独孤信的僚佐,官至刺史。杨坚为周静帝大丞相时,知道高颎精明强干,知兵事,多计谋,任命他为相府司录。相州总官尉迟迥起兵反叛,高颎请将兵平叛,自愿前往监军,命人在沁水上架桥,大破尉迟迥军。以功封柱国,升相府司马。隋文帝建立隋朝后,任尚书左仆射兼纳言,旋拜左卫大将军。隋文帝有统一南北之志,高颎推荐贺若弼、韩擒虎二将分别任吴州和庐州总管,作灭陈准备。隋开皇元年,九月,节度上柱国长孙览、元景山两路隋军攻陈。二年春,陈宣帝卒,陈遣使请和,遂班师。三年,率军与诸将分道击突厥。五年,任左领军大将军。七年,隋灭后梁,奉命赴江陵安集其遗民,甚得人和。不久,向文帝献取陈方略。开皇八年隋朝以晋王杨广为元帅伐南陈,任元帅长史,指挥全军一举平南陈。后因反对废太子杨勇并得罪独孤皇后,遭隋文帝猜忌,被免官为民,不久后又免去齐国公爵位。隋炀帝时,被起用为太常卿。
按照正史的人生轨迹,高老爷子现在应该跟着杨广班师回朝,如何能在齐州养老呢!
王辰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有点可以肯定,无论是杨坚还是杨广,都不可能放任这样一个人才躲在齐州养老。
正史中,高熲的母亲死时,按当地习俗,高熲需要守孝三年,高熲屡次上了辞折,杨坚都不放行,宁愿给了他位极人臣的权利,也不肯放他走,如今如何能让他在这安安静静的养老。
高熲皱了皱眉,突然问道:“你如何猜到的?”
“爷爷能力大啊,是国家大才,无论哪个皇帝,也不会放你走!”王辰随意说道。
“可是陛下他已经答应我了!”高熲神色变了又变,自言自语道。
“朝令夕改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何况皇帝已经放爷爷你几年自由了!如今再招你回朝,也不是不可能!”王辰察言观色,蛊惑道。
“爷爷,其实我很好奇,皇帝为什么愿意放你回来?”王辰直言不讳。
“这个可不能和你说!想套我话,老头子我还没有到老糊涂的那天!”高熲回过神来,眼中泛着精明,笑呵呵的说道。
“爷爷,我跟我说,我也跟你说个秘密!”王辰不死心的说道。
“什么秘密?”高熲笑呵呵的说道。
“是你们王家勾搭南魏前朝余孽的事吗?”不等王辰开口,高熲便自问自答道。
王辰大惊,只觉得浑身冒冷汗,连忙从凳子上爬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高熲身旁。
高熲神色依旧温和,自言自语道:“小子啊,你闹出那么多动作,要我该哪你如何是好,我都已经叫狄儿停止查这件事了,你们王家还在跟那位过街老鼠纠缠不清,你让爷爷很难办啊!”
王辰泛着冷汗,颤着身子就跪在高熲面前,“我知道错了,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操办的,与王家无管,请爷爷给王家一条明路!”
高熲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纸张,扔在王辰面前,“臭小子,看着高敏的面子上,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要不是你写了这份休书,稍微还有那么一些男子气概,我早就派兵将你们王家打入大牢了。”
王辰都不敢抬头看那张纸,只是匍匐在地。
王辰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满腔算计被一个过着养老生活的老人看得明明白白。
王辰一直以为齐公府城府最不可测的是自己的老丈人高狄,如今看来,这个整日喂鸡逗鸭的老人,才是真正的善智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