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是得蹲笆篱子的,所以我不敢乱说。”孙玉亭吓了一跳,连忙大声说道。</br>当然,他也不是个傻子。</br>田福堂这是想让他陷害金俊山啊!</br>孙玉亭虽然不喜欢金俊山,甚至恨不得将金俊山拉下马来,但是这种丧尽良心的事情,他也不愿意干。</br>金俊山要是被抓起来,这辈子说不定就得蹲在笆篱子里了。</br>田福堂看到孙玉亭一副怂样,微微皱起眉头,心中升出一丝不屑。</br>按理说孙玉亭身为初中毕业生,算得上是双水村少有的文化人了,这么多年来,却一直只能在村委里当一个小小的扶贫主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人太胆小了。</br>办事情缩头缩脑的,前怕狼后怕虎。</br>要是再以往,田福堂这会已经训斥孙玉亭了,只是他还有求于孙玉亭,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安慰道:“玉亭,咱们跟金俊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在这种情况下,就要先下手为强,要不然的话,等金俊山强占了先机,你觉得我会怎么样?”</br>孙玉亭也知道田海民被金俊山抓起来的事情,闻言心中一凛。</br>田福堂接着说道:“虽然这次金俊山没有对你下手,但是你应该清楚,在金家人的眼里,你跟我是站在一起的,要是我下了台,以后金俊山肯定会愚弄你。”</br>“你每次趁着发放救济粮的机会,悄悄的往家里带粮食,你以为做得很隐秘,但是我都知道了,你觉得金俊山会不知道吗?”</br>“金俊山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等拿下了我,下一步就是你了。”</br>孙玉亭吓得冷汗都冒了下来。</br>他当初为了捎带粮食,每次都等到社员们走完之后,才躲到库房里,悄悄往裤腿里灌粮食。</br>压根就没有看到,更不可能有人发现,事情到底是怎么泄露的。</br>“所以,现在你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帮我们拿下金俊山!”田福堂毫不客气的威逼道。</br>他清楚像孙玉亭这种性子软弱的人,要是好好商量的话,压根就没有用处。</br>还不如直接威逼。</br>果然。</br>孙玉亭被吼了一声,下意识的点头答应:“福堂,我干,你怎么说,我就怎么”</br>他刚要答应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剩余的话又吞咽回肚子里。</br>田福堂有些茫然:“怎么?”</br>孙玉亭抬起头看向田福堂:“福堂,我媳妇儿跑回娘家的事情,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帮我把媳妇带回来,我就帮你干了这件事。”</br>田福堂的眉头拧成了疙瘩。</br>他早就从田二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只不过贺凤英那女人不是个讲理的人,</br>况且孙玉亭跟贺家已经闹成了那个样子,要是贺凤英肯答应回来,那才见鬼了。</br>田福堂虽然自认为手段高超,也没有信心将贺凤英带回来。</br>另外。</br>贺凤英在前几次事情中的表现,已经让田福堂对她有了看法。</br>这女人并不像孙玉亭那样好忽悠,要是真回到双水村,肯定会阻拦孙玉亭。</br>只是不答应这个条件,孙玉亭又不帮他办事。</br>田福堂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眼神突然一亮。</br>“玉亭,我看贺凤英那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长得丑暂且不说,脾气还很差,你算算,自从结婚之后,你被她殴打过多少次?”</br>孙玉亭无奈的说道:“我也知道,可是就我这条件,哪个女人愿意嫁给我啊!”</br>田福堂道:“我正想说这事儿,罐村的刘寡妇你认识吗?”</br>刘寡妇.</br>孙玉亭皱着眉头思忖片刻,抬起头道:“就是那个大屁股婆姨,喜欢穿红褂子的那个?”</br>刘寡妇在罐村,乃至附近七八个村子,都算是小有名气。</br>她今年不过二十五岁,丈夫去世了四五年了,因为为人风流,经常喜欢穿一件红色褂子,特别受男同志的喜欢。</br>每次罐村的生产队出工,刘寡妇都得被生产队长安排去放羊,要不然有她在田地里,那些男同志都无心工作了。</br>并且。</br>刘寡妇还特别喜欢到处转悠,经常借着找朋友玩的名义,到周边几个村子转悠。</br>只要她出现,那些社员们的眼睛都挪不开了,当天晚上,家里肯定得干仗。</br>孙玉亭想起刘寡妇丰腴的身姿,忍不住吞咽口水。</br>“福堂,刘寡妇人家能看得上我?”</br>“这个你就别担心了,只要你答应帮我对付金俊山,那么我就帮你说成这门亲事。”田福堂的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