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搜查一遍,找出跟刘家有关联的东西。”
李卫东的话算是给了小片警一个台阶,小片警吞咽口水,摆摆手:“老刘,老张,把他拷上,带回去!”
老刘和老张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看那样子,似乎是唯恐胡三手突然暴起。
只是此时的胡三手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似的,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拷上手铐,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的。
看着捆绑得跟粽子似的胡三手,老刘和老张这才松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组长,我们现在把他押回去?”
“先不用,把他押在院子里,找人看起来。”
“是!”
胡三手被押到了院子里,李卫东和小片警还有另外几位同志,在屋内开始搜查。
李卫东率先走到那个盒子跟前。
刚才他们冲进来的时候,胡三手就站在盒子面前,也许盒子里有重要的东西。
李卫东深吸一口气,轻轻掀开。
盒子里只有一个香囊。
香囊就跟解放前女人绣给情郎的那种差不多,用红色的布制成,上面有黄色丝线绣的‘三’字。
虽然装在盒子里,香囊的颜色早已黯淡,就像是一块被雨水淋过的红布似的。
拿到鼻子前嗅了一下,没有嗅到任何的香味。
“这玩意,难道是胡三手哪个相好的送给他的?”
小片警看到李卫东对香囊感兴趣,凑过来小声说道。
“有可能。”
李卫东把香囊放进盒子里,关上盖子。
“查到什么没有?”
“没,除了一把猎枪,一把弹弓,这屋内都是平常人家的东西。”小片警摇摇头。
想来也是,胡三手能够在在这里隐藏二十多年,不被别人发现端倪,心思肯定异常缜密,不会在这些小事情上犯错误。
搜查了两遍,再也没能发现新的线索,小片警只能命令收队。
此时胡三手的家门口已经围满了群众,看到胡三手带着手铐,都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
“老胡这是咋了啊。”
“咋了?肯定是犯事儿了,你们看到来了这么多公安同志吗?”
“真是看不出来啊,老胡平日里老实巴交的,谁家有个困难也热心帮忙。”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他年纪太大了,我都想把我那侄女介绍给他。”
....
看着胡三手被押上吉普车,小片警停下脚步,跟李卫东告别。
“卫东哥,下午我会亲自去煤球厂调查胡三手的情况,不过我觉得查到有用线索的几率不大。”
“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不过,咱们也不用垂头丧气,纸是包不住火的,咱们早晚能够查到刘家的罪证。“
李卫东拍拍小片警的肩膀,笑着说道。
话是这样说,李卫东对短期内搞掉王副厂长并不抱希望。
刘家能够隐藏二十多年,肯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只是凭借小片警他们,估计很难查清楚刘家的底细。
李卫东只能再次委托于胖子留心相关线索。
同时,也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刘家这边没有线索,秦淮茹那边倒是有了新的进展。
一天,李卫东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开着吉普车回到四合院,刚走到后院,就被秦淮茹拦住了。
“卫东兄弟,你稍等会,姐有个事儿给你说。”
这会正是下班时分,大院里的异常的热闹,住户们三三两两从外面走进来。
李卫东也没有办法到贾家跟秦淮茹深入探讨,只能笑着问道:“什么事儿,就在这里说吧。”
秦淮茹虽觉得李卫东太小心了一点,还是点点头道:“前阵子我不是一直在查贾张氏跟阎埠贵的事情嘛,没想到还真被我查出了一点眉目。”
听到这话,李卫东也来了精神:“你抓到证据了?”
“那倒是算不上,只是找到了一个苦主。”秦淮茹道。
“苦主?”
“嗨,贾张氏那模样,谁会喜欢啊,阎埠贵不得把她夸得跟花儿一样。”秦淮茹面带讥讽:“阎埠贵当了那么多年媒婆,嘴皮子早就练出来了,那人就是上了阎埠贵的当,花了两块钱,见到贾张氏后,知道上了当,当时就嚷嚷着要退钱。”
“进到贾张氏手里的钱,哪是那么容易要回去的。”
“那人非但没有要回钱,还又被贾张氏勒索了五块钱。”
李卫东听得直吧嗒嘴,好家伙,足足七块钱,比秦淮茹还要贵,这贾张氏还真是会做生意。
“那人气不过,但是也不敢报告给派出所,要不然的话,贾张氏虽被处理,他也跑不掉。”
秦淮茹面带难色:“现在问题就出在这里,我可以跟踪贾张氏,找到她跟人鬼混的地点,但是却没有办法冲进去,毕竟我一个女人,压根不是贾张氏和阎埠贵的对手。”
李卫东斜睨秦淮茹片刻,缓声说道:“你为什么不报告给派出所呢?”
“....我也想啊,但是贾张氏被抓起来,判了刑的话,肯定会留下案底,将来棒梗,小当,小槐花他们的工作,结婚都会受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