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呢,这不刚从外面散完步回来嘛,您吃了没?”
“,这不赶着去上班嘛,一会随便在路上整点驴肉火烧就算了。”
“哟,生活水平又上涨啊!我这馋借口的驴肉火烧很久了,都没舍得。”
“没办法啊,老婆孩子不在,我自己开伙又麻烦,只能多花点钱。”
“啧,还是你舒服。”
“哪比得上您这人民教师啊!行了,先不说了,我这赶着出门。”
“得,那回头见?”
“回头见!”
阎埠贵笑呵呵的跟邻居告别后,背着双手往里走去。
刚要进屋,三大妈就从里边走了出来,一把拉住了阎埠贵。
“当家的,先别进去!”
阎埠贵不明所以的看着三大妈问道:“怎么了?”
三大妈一脸无奈的说道:“那位冉老师又过来了。”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也变得头疼起来。
打从棒梗出事后,冉秋叶时不时就登门。
原因就一个,希望他能帮着给秦淮茹带话。
可阎埠贵哪敢啊。
上回找秦淮茹说了句,结果人家狮子大开口,还要阎埠贵作保。
阎埠贵脑子又没抽,哪敢答应这种条件?当下就转身走人。
之后也是躲着冉秋叶,虽然冉秋叶每次都会带点小礼物。
但收着太烫手了,而且他这边收下礼物,回头就会被秦淮茹拿走,得不偿失啊!
先前阎埠贵也跟冉秋叶说过好几次,让她别在管棒梗了,这孩子已经长歪了,掰不回来了。
但这个女人有点轴,说什么老师就是要有教无类,不放弃任何一个学生。
她不敢直接找秦淮茹,死揪住阎埠贵不放,让阎埠贵这种老油条都顶不住。
阎埠贵玳冒镜框后的小眼睛卡么卡么几下,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
拉着三大妈低声说道:“老婆子,你一会进去,就说我回学校去了!还有你跟她说,要想解决这个事情的话,就去找傻柱,这院里就数傻柱跟秦淮茹的关系最好,找傻柱准有戏。”
三大妈听完后点了点头,转身就进了屋。
而阎埠贵想了想后,径直往中院走去。
他要去找刘海中商量点事。
中院许大茂屋,打从许大茂被抓后,就空了下来。
阎埠贵想着是不是可以废物利用一下。
他一大家子挤在一起,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早就有让孩子住外面的心思。
可是到外面租房子,总得花租金吧!
这不,院里就有现成的。
至于怎么让刘海中同意这事也很简单,两人一同瓜分利益便是了。
刘海中家也有两个小子,住得也窄恰。
而许大茂家正好有两间屋子。
阎埠贵刚进刘海中那屋,冉秋叶就心事重重的从阎埠贵家出来了。
这段时间她过得很不好,虽然棒梗那事跟她完全没关系,但谁让她是棒梗的班主任呢!
现在家长圈里都在传,就是因为冉秋叶给棒梗传输了错误的观念,棒梗才会做出那种事。
冉秋叶解释过很多次,但根本没人听,或者应该说,都不想听她的解释。
正应了那句话,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
谁让她的父母是从国外回来的教授呢!
再这么下去,她班里就没有学生了。
学校方面也很头疼,帮着解释过不少次,奈何家长们根本不听,校长也很无奈。
只能让冉秋叶来找秦淮茹,看看能不能跟她说说,
只要秦淮茹愿意站出来说几句,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奈何秦淮茹一见到冉秋叶就让她赔钱。
起风前的教师工资还不错。
但冉秋叶不过是一个刚毕业一年多的老师,每个月也就十几块钱。
虽然吃的不用花钱,小姑娘总得买衣服,买自行车吧。
哪有钱给秦淮茹啊。
没办法,只能实施曲线救国的策略,希望通过阎埠贵说情。
殊不知秦淮茹两姐妹,这会连弄死阎埠贵的心都有了。
把染了脏病的大儿子介绍给秦京茹,这可不就是结仇嘛!
结果就是这段时间钱没少花,事情却没有半点进展,冉秋叶都快愁死了。
现在三大妈给她指了条路,冉秋叶就跟抓到根救命稻草似的,按照三大妈指的方向,往中院跑去。
冉秋叶没见过何雨柱,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只是刚到中院,就看到一个穿着工人服装的青年往外走,她理所当然的就把对方当成了何雨柱。
“你好,请问是何雨柱同志吗?”
被问到的李卫东愣了下。
他原本正为这个突然出现在院里的陌生女子,感到好奇,没想到她竟然主动上来跟自己搭话。
李卫东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何雨柱,你找他有事?”
冉秋叶闻言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我是棒梗的班主任,他,他之前出了那样的事,秦大姐说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要我赔钱,但我拿不出来,我就想着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