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
冀州侯府。
“准备的如何了?”
冀州侯苏护身披玄甲,武器乃是一件法宝,名为火龙枪,长约一丈,通体为炼铁红铜所制,枪端凋勾火龙头,枪头为龙舌,形如火焰状。
此刻,他正用心擦拭枪头,头也不抬的问道。
殿中有数名将领,为首乃是一玉面小将,身姿挺拔,披银龙甲,眉宇间与苏护有三分相似。
一听苏护询问,他连忙答道:
“父侯,兵马日夜操练已可堪一用,滚石,滚木,火油等一系列防具皆已准备妥当。
只教那昏君敢派兵前来,定让他兵败山倒,无功而返,让他知道我们冀州也不是好惹的!
还想让我妹妹进宫,他也配!”
“哈哈哈,少侯好志气。”
诸将末尾,一个虬首大汉站了出来,向着苏护拱了拱手:
“侯爷,某家愿领先锋,去挫一挫来将锐气!”
要是这么容易就好了。
苏护将火龙枪放在了腿上,心中叹了口气,表面却如常:
“郑将军,本侯知你神勇,又有异术傍身,可是对方大将乃是武成王黄飞虎,却不可小觑。”
“侯爷放心,某家自有把握!”
郑伦拍着胸脯保证道。
“既然如此,那本侯亲自登城,为你掠阵!”
见郑伦如此有把握,苏护也不好再拦,索性破釜沉舟,让郑伦先试探一番黄飞虎的实力,再做打算。
“喏!”
郑伦眼前骤然一亮,此战若胜,功名利禄还不唾手可得!
正在这时,有将士来报:
“侯爷,殷商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一身骑五色神牛的将领正在喊侯爷前去。”
“黄飞虎,同为殿臣,你竟如何迫不及待拿我立功吗!”
“诸将随我登城,会一会这殷商走狗!”
“喏!”
所有将领跟在苏护身后,不多时已来到城墙之上,俯瞰城下,二十万大军阵列盛盛,血煞冲霄!
为首者,正是身骑五色神牛的武成王黄飞虎。
“苏兄,好久不见。”
城下,黄飞虎见苏护露面,亦是表情复杂。
他与苏护性格相近,本就是旧识,只不过随着二人位置越来越高,为了避嫌,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却是没想到,再见到却是在战场上,兵戎相见!
“武成王,您这一声兄,本侯可当不起!”
苏护冷着脸喝道:
“我苏护以忠义护殷商,殷商却让我献女媚王,此乃奇耻大辱!
君不君,臣自不臣,本侯反商亦是理所应当,丝毫无过!
黄飞虎,武成王!
你若还有良知,就此退去,不然,怕是兵戎相见在即!”
“王命所至,某不得不战。”
黄飞虎苦笑道。
他也知此事错在朝歌,可是苏护亦不该就此叛乱!
袁福通勾连七十二路诸侯叛乱在前,苏护率冀州反商在后,谁也摸不准他是为了一口气,还是早有预谋。
况且,一个苏护之女,换来殷商太平,在他乃至所有人看来:很值!
“哈哈哈,黄飞虎,话已到此,多说无益!
今日且看你如何破我冀州!”
苏护气极反笑,手持火龙枪,就要上阵与黄飞虎分个高低。
这时,郑伦看准时机站了出来:
“君侯,杀鸡焉用牛刀!且看某家将其擒来!”
说完,不等苏护答应,郑伦已然下了城墙,骑了金睛兽,拿了降魔杵,率本部三千乌鸦兵,直荡荡的出了城门,直奔黄飞虎而去。
“父侯,那郑伦将军?”
苏全忠回首看向苏护,却见后者摇了摇头。
“擂鼓,助威!”
冬冬冬!
鼓声激荡间,郑伦停在了黄飞虎百丈之外,手中降魔杵直指黄飞虎:
“听说武成王武艺超群,某家冀州督粮官郑伦,不才特来拿你!”
“好莽夫!好口气!”
听得郑伦如此张狂,黄飞虎心中的不忍顿时烟消云散,手下一拍五色神牛,金攥提芦枪抖出数朵枪花,直取郑伦头颅!
“哈哈哈,来的好!”
郑伦不退反进,手中降魔杵呼啸成风,凶悍非常!
“当!”
一声巨响传来,金睛兽后退数丈,郑伦低头看去,虎口已然震裂,丝丝鲜血染红了降魔杵,顺着滴落在地。
“不愧是武成王,论武力,确实更胜我一筹!
不过,吾可不是只会武艺!”
郑伦说话间,黄飞虎长枪再至,却见郑伦一个起身躲过。
“好机会!”
见郑伦居然飞身上空,自取死路,黄飞虎心中一喜,手中金攥提芦枪转刺为砸,就要将郑伦活捉。
而这时,郑伦运转真气,鼻孔冲着黄飞虎,勐然吸了口气,然后:
“哼!”
声如钟响,两道白光从郑伦鼻中喷出,越过长枪,直扑黄飞虎!
刹那间,黄飞虎魂魄被吸,浑身气力散尽,一头从五色神牛上栽了下去。
金枪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