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珍珠三人和花伯身上差不多都是五颜六色的。
宫女丫鬟,拿了手帕在皇后脸上一阵折腾,皇后终于睁开了她高贵的双眼。
“大胆......”皇后怒火中烧,拖出去斩了。”
袭珍珠眉心猛跳,大有将皇后杀之而后快。
姚奕衡拦住侍卫,对着皇后跪了下去,正色道:“皇后娘娘且慢,内子虽然有错,冒犯了娘娘,但也不至于定下杀头之罪。”
皇后一身湿漉漉的,心中正是气急之时,哪里看清楚了袭珍珠。
严峥胡乱在脸上抹了几下,睁开了眼睛,眼见着袭珍珠就要被拉了出去,脚下生风。
背对着皇后站着,面向袭珍珠几人,脸色发黑,使劲的往身后甩开袖子,喝道:“姚大人,你是什么意思,我严峥有哪里得罪了你,你可以明说,用不着让姚夫人算计本官。”
严峥这么一甩袖子,好些的颜色飞了出去,周围的丫鬟侍卫都没能幸免,就连皇后都在其中。
正当皇后要开口的时候,又听见严峥没完没了的数落。
此时皇后才看清楚,跪在地上的是袭珍珠。
冷静后的皇后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袭珍珠,而是踱步上前,往仓库里面看去。
仓库里面除了堆积如山的花和一排排晾在竹竿上的布,在也没有一人。
袭珍珠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很是配合的接受严峥的指责。
花伯不高兴了,疯疯癫癫的咆哮开:“怎么是我们的错,老头子明明告诉过你们不能开们,不能开们,你们偏不听,出了事就要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老头子姚去找皇上评理去。”
“放肆。”严峥拔高了声音,手指向花伯:“哪里来的老头子大言不惭,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严峥和花伯闹的凶,皇后始
终没有发现人,更是叫了侍卫进去查看,连盛水的缸子都查过了都没有。
丫鬟小心的凑了过来,怯怯道:“禀皇后娘娘,没有。”
皇后一身湿漉漉的连着黑了的脸,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袭珍珠始终低着头,不吭声。
“闭嘴。”皇后走了过来,没提杀头是事:“抬起头来。”
袭珍珠慢慢将头抬了起来,脸上被花汁侵染,红绿交加,已经看不出原来的脸色,更是看不出脸上的红点。
“臣妇袭珍珠拜见皇后娘娘。”袭珍珠面无表情。
“你是袭珍珠。”听着声音很像,但皇后实在看不出袭珍珠的五官了。
姚奕衡声音鉴定,为袭珍珠证明道:“禀皇后娘娘,她真的是如假包换的内子袭珍珠。”
“大胆袭珍珠,敢对本宫不敬。”皇后上下打量着对方,未找到她想要的痕迹。
袭珍珠眼神惊恐,畏畏缩缩,趴在地上,讨饶:“皇后娘娘饶命啊,这完全是意外,臣妇一直都在染布,不想门开了,您会站在哪里,那时想收手都难。”
严峥抢先一步质问道:“姚夫人,你以为本大人没见识过染布,哪有像你这样浪费的,你就是故意泼我和皇后娘娘一身的。”
“严大人,何出此意,我家夫人一心染布根本不知道你在外面,哪有故意,再者我家夫人已经叫了花伯出来守着,她怎么会知道,仓库这种脏乱的地方,你会来。”姚奕衡义正言辞和严峥对峙。
“姚大人,你这说的还是我的不是了,是我故意来找你家夫人泼我的。”严峥说着还故意将手抬了起来,转上一圈,让在场的人看清楚他的惨相。”
“本来就是。”花伯嘟囔着好不松口。
“皇后娘娘,您可一定要为微臣做主啊。”严峥苦着
脸,大声向着皇后诉苦。
“姚大人你好大的胆......”皇后面色不郁。
“皇后娘娘您一定要定他们的罪,袭珍珠就是故意的,说的好听点是在弄神马礼物,我看都是糊弄人的,街上比这里好的布料比比皆是,它有什么特殊的。”严峥故意打断皇后的话。
“严大人,你错了,先从这些布说起,它可是庄园上喂养的桑蚕结丝纯手工而成,在说这些染料,都是上好的花瓣提炼所制,难道严大人没有闻出香味来。”
“可以说,臣妇的布料不仅世面上找不到,制作方法也是无人可及的。”
“当然无人可及,你浪费的都比别人的成本高。”
“严大人,你严重了,臣妇本以花为生,做出来的东西当然也要以花为主,而且这些布料做成了衣服,还有几个号处。”
“四面好处。”严峥来了兴趣。
“咳咳”花伯轻咳:“老夫来说吧,布料上的香味会引来蝴蝶。”
“无稽之谈。”严峥不信。
“严大人,可愿意与我打赌。”袭珍珠眼神一转,计上心来。
“有何.....”严峥对上袭珍珠黑色的眼眸,顿住了话音,他可是被坑惨了的,不能在上当。
“怎么,严大人不敢。”袭珍珠故意露出讽刺的笑容。
严峥心中一动:“有何不可,好,赌什么。”
“输的人答应对方一个能力所及的条件。”袭珍珠脱口而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