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造反是什么能吃吗。”铁辅像个没事人,痴痴的看着王夫人。
王夫人甚至听见了对方咽口水的声音,满脸郁气:“一群乡野村夫。”
“袭珍珠还不磕头谢礼,将地契交出来。”
好大的口气。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袭珍珠慢悠悠的将银票放回原位,目不斜视,看小丑表演。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是王夫人,这位是李夫人。”两位夫人坐等着地契送上来。
“哦,原来是两位夫人,不认识。”袭珍珠再次端起了茶。
真是浪费口水。
王夫人站了起来,施舍般难得没有用下巴看人:“袭珍珠这一万两是给你的赏赐,只要你做好了,以后会更多。”
“喔。”袭珍珠挑眉。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拿着别人的东西施舍别人。
“以后你家那位,跟了宫中那位,定会平步青云,想不尽的荣华富贵。”王夫人嗤笑出声。
“不知那位和皇上比如何。”袭珍珠声音淡淡,字字清晰落入对方耳中。
王夫人脸色微变:“自然是不能比。”
“那我家相公为什么要弃了皇上,投奔他人?”袭珍珠当人不让。
“袭珍珠你个村妇能做得了你相公的主。”王夫人暗暗看了看李夫人。
袭珍珠也注意道了:“夫人有所不知,以前有那莺莺燕燕没长眼睛,我相公甚是烦恼,哎。”
袭珍珠常谈出声,果然看见了一直默不作声的李夫人微微像前挪动了身子。
“这有何烦恼的,自古美女爱英雄,哪家老爷不是三妻四妾。”王夫人辩驳道。
“是啊,看两位夫人定是体贴之人,后院一定和乐。”
两人差点没绷住脸色,让袭珍珠心中乐开了花。
“袭珍珠我来不是和你闹家常的
,快些着将地契拿出来。”
袭珍珠在林语耳边说了几句,林语立刻跑了出去。
王夫人和李夫人立刻出现满意的笑容。
李夫人摸了摸自己的玉簪,这是打算开口了:“状元郎乃是皇上清点,夫人若该不了乡野之气,怎么配得上状元郎。”
“那如夫人的意思,我该怎么做?”袭珍珠虚心求学,实则猜出来对方的意图。
李夫人正了正身子,又将袭珍珠打量了一番,开口道:“本夫人看来,你自小春野长大,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不了,肯定会影响状元老爷未来的交际,不如你自降为妾。”
袭珍珠摸不做声,其实是被气乐了,以前是叫休了她,果然京城不一样,现在是让她主动当妾,不知是哪家白莲花看中了她家相公。
蓝颜祸水。
“对,祸水。”小六生气了,毒哑他们。
李夫人眼高于顶,见着袭珍珠软下来,紧着道:“如果想你叫相公走的更远,不仅要有皇上的看中,更要有贵人的扶持,家中也要有妻子与之相配。”
“不知夫人可有办法。”袭珍珠声音失落配合露出妥协。
王夫人和李夫人相视一眼,露出得意的笑容,声音拔高:“这点你不用担心,只要状元郎拜入宫里那位的明下,那位定会许他好前程。至于正妻之人,我也与他看好了。”
“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袭珍珠神情淡淡。
李夫人正色道:“我家娇娇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与状元郎配之,俩人定会琴瑟和鸣。”
白莲花原来在李家。
袭珍珠端起茶杯,看不出喜乐,屋中顿时静了下来。
铁辅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静的能听见针掉落的声音时,林语回来了。
“夫人。”林语对着袭珍珠行礼。
袭珍珠放
下茶杯,抬眼,对着王夫露出牙齿:“快给两位夫人呈上去。”
“是夫人。”
王夫人得意的喝着茶,眼神和李夫人相接处,彼此露出得逞的笑容。
只见林语在自己怀中一阵折腾,肉疼的拿出被红纸包着的物品。
眼中的不舍显然一见,猪头丫鬟得了示意,上前一步抢了过来,双手递给王夫人。
王夫人接过手中,厚厚的好几层,心中正疑惑,一张地契能有多厚,打开来一瞧,不多不少十章银票,刚好一万两。
“袭珍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不是地契。”王夫人将银票摔了出去。
“我知道啊。”
李夫人拉着王夫人,示意对方冷静,转眼看向袭珍珠:“你这丫鬟怎么做事的,连主子的吩咐都不知道。”
袭珍珠好笑的看着她们:“她当然没听错,本夫人根本没让她去拿地契,而且地契根本不在这里。”
袭珍珠悠闲的做一旁,指着桌上的银票。
“两位可能误会了,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要拿地契。”
“这一万两又是什么意思?”
“王夫人不是说一万两是赏赐吗,本夫人想了想,既然如此,本夫人也不是小气之人,不如本妇人再给一万两,你们也给本夫人拿个同样的地铺回来。
“袭珍珠,你一介村妇,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说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