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只剩下秀秀一家人。
“秀秀,以后莫要做那傻事。”袭珍珠看着可怜的傻秀秀,有些狠话说不出口。
秀秀点头,被扶着往回走。
林语跟着袭珍珠后面,走在田埂上。
现在已经是秋天,收货的季节。
比人还高的包谷,开始收割了,今年的土豆产量也不错,还有那大豆等等。
袭珍珠看着自己初具规模的庄园,沐浴搜获的喜悦,耳边不断传来忙碌的声音,望向京城的方向。
姚奕衡已经到京城了吧,此时是不是在准备着考试。
袭珍珠莫名的笑出了声,也许这是另一种思念,甜蜜的思念,想着想着便甜了,甜进心坎。
袭珍珠发现自己真的沉沦了。
“夫人,你怎么了?”林语好奇的看向袭珍珠。
袭珍珠捂住自己的脸,原来脸也红了:“咳咳,太阳有点大,回去吧。”
林语抬头,眼中带着疑惑:夫人这是怎么了,夫人不是最喜欢陪着花花草草晒太阳吗?
远在京城的姚奕衡宛若心有灵犀,执起笔,落在纸上,袭珍珠三字跃然纸上。
明天就要进考场了,珍珠我会早些回来的。
袭珍珠让人将平整好的田地,又中上了大片冬小麦,这年头白面馒头才能吃饱。
收货了很多花生,袭珍珠琢磨着弄些花生油,结果没那技术,花生油的梦想破灭,但满院子盛开的花开的甚好。
看来她还是只能中花。
“叮,是否收货兰花露。”小六的声音响起,空间中同样开满了话。
袭珍珠十指并用,不断的惦记着亮点。
“收货成功,是否种植。”
早上袭珍珠是被林语摇醒的。
“夫人,快起来吃饭了。”林语是在不愿意告示自家夫人,在晚些可以吃午饭了。
姚奕衡和豆豆都不在,庄园中有着大伯和姚大哥,袭珍珠便坐了个甩手掌柜,一心扑在了种花上。
还别说,袭珍珠日以继日的忙碌,终于让那空了的花架摆满了花盆,制作了不少的花露,也卖了不少的金币。
就在林语摇醒袭珍珠的那一刻,袭珍珠用金币升级了花盆,当她兴奋的想着能种什么的时候,醒了。
算了,也不急在一时,晚上在种。
院中多了好些的花,林语已经习惯了,每天帮着袭珍珠一起打理,从不问花的来路。
“夫人,今天还要去山上找花吗。“林语手
拿水壶,好奇的探究袭珍珠挖回来的多肉。
浑身肉乎乎,夫人说他们不需要太多的水。
阳光下,院中的花一盆盆的出现亮光,袭珍珠似乎看到了他们满足的笑脸。
花也会满足?
袭珍珠发现自己快魔怔了,使劲眨了下眼睛。
“姚奕衡。”
眼中出现的不仅有花的笑脸,更有姚奕衡希翼的眼神。
“我一定是魔怔了,奕衡怎么会此时回来。”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哐当一声,袭珍珠手中的水壶溅落一地的水珠。
姚奕衡眯起了眼,她的娘子真可爱。
袭珍珠惊讶的张大了嘴。
林语捂着眼睛跑开了,她家夫人会不会被吓坏了。
“珍珠,娘子我回来了。”姚奕衡将傻掉的袭珍珠圈入怀中,紧紧的抱住:“娘子我想你。”
袭珍珠浑身如电流躺过,从脚后跟酥麻到头顶。
她又被撩了。
“我也想你。”想也没想袭珍珠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哈。”姚奕衡压抑不住的笑声响彻在袭珍珠耳边。
酥酥麻麻的让她红了脸。
袭珍珠扭捏着抬头:“还不快去洗洗,我让人给你弄些吃的。”
“嗯。”姚奕衡点头,却又把头靠了下来,长起来的胡子桩似有若无的从袭珍珠侧脸擦过。
“哎,什么东西。”袭珍珠第一次被胡子扎,不明所以。
“你说能是什么?”
姚奕衡抬起头来,对着袭珍珠只留了一指的距离。
袭珍珠看着姚奕衡眼中惊慌的自己,脸色爆红,眼神无处安放时,突然间发现了对方围着下颚一圈黑黑的胡子桩。
原来自己和他离得这么近。
袭珍珠觉得自己白活了几十年,居然傻的这么通透。
姚奕衡眼中能挤出星星,抬手轻轻在袭珍珠鼻头刮过。
“陪为夫一起吃饭,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