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这话是真是假,就只是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原来是这样,那请问张叔,你见过庞氏吗?”
老张依旧是死咬着不承认,“什么庞氏,没见过,昨天书院里就没来过女人!”
姚奕衡也不急也不恼,甚至都不追问三叔了,只是转头去看着院长和先生,提出了一个建议,“既然张叔没见过,又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昨天庞氏没来过,那不如我们就求证一下吧。院长,先生,可行?”
毕竟这书院里也不是只有老张一个人的,想要知道庞氏来没来过,还可以问其他的人。
院长这个时候已经对老张极其失望了,甚至都不想再看老张,既然自己不承认,那等这些学生查出来的时候,就别怪他心狠吧。院长在心里叹一口气,硬着心肠点点头,对着姚奕衡道,“你能查出来是谁做的,做什么都行,不用事事来问我。”
一方面是为了老张觉得惋惜,而另外一方面,院长也有些好奇姚奕衡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这个被先生称赞了许多次的学生,到底有多么优秀?
得到了院长的同意,姚奕衡先是对院长表示了感谢,然后才转头去看着李贤,有些抱歉地询问,“李兄,能否帮忙请门口的陈叔过来?”
这件事情如果是他或者袭珍珠去做的话,一定会被人说是买通了守门的陈叔。那就只能拜托其他人去做,姚奕衡叫不准其他人会不会愿意帮忙,就只能麻烦李贤了。
李贤倒是不觉得麻烦,自己在旁边一直都不知道怎么能帮上忙正觉得焦急呢。这听见姚奕衡主动和自己说了,李贤忙答应下来,抬脚就往外走,“好,你等等,我这就去。”
不管是什么
人进了书院,只要不是学生,老陈那里就一定会有记录。只要把人请过来,庞氏有没有来过就一目了然了。
这一点老张自然也知道,所以就慌了。他想要拦着李贤,可那么做的话又有些太明显,一边在心里懊恼,一边去姚奕衡,“你,你找他干什么?”
尽管原来还是很尊敬的,但是现在却成了害袭珍珠的罪魁祸首,姚奕衡对着他也没了那些尊敬,只是看着老张满头都是冷汗,面色不变地问,“只不过是找来问问昨日都有什么人来过罢了,张叔这么紧张做什么?”
老张还在死鸭子嘴硬,“我没紧张,你别瞎说话。”
这边是在等着老陈过来,先生却是看着姚奕衡皱眉。犹豫了一会儿,见这个时候姚奕衡也没说什么了,最终才叹一口气,开了口道,“奕衡,不是我非要在这个时候找你的毛病,但那毕竟是你三婶,你不应该这么直接叫姓氏的。”
他刚刚都已经听见好几声了,都没有叫三婶,而是直接叫了庞氏。就算是先生也知道这个三婶不是什么好长辈,可做后辈的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呼姓氏啊。
姚奕衡对着先生就恭敬多了,“先生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内子归家,已经与庞氏签了白纸黑字。花经给了庞氏,从今日起,我家与他家再无干系。故而若是如今仍要叫三婶,方是背信弃义。”
虽然说就算是庞氏还想有关系,他也不愿意了。
“原来如此。”
先生听着不知为何也替他们松了一口气。他虽然是没有问过姚奕衡,但是也听师娘提起过,据说那个三婶做事十分自私自利,没少难为这夫妻两个,他也有些不平,可没什么办法。
如今分家了,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