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珍珠挑挑眉梢看着韩城,一副好不容易的样子,“现在韩公子总没话说了吧?这总不会是我自己带过来的吧?”
要是韩城真的不要脸的这么说了,那就谁也别拦着她,她要手撕这个贱人!这件事儿绝对是他干的!要不然干什么这么无理取闹!
不过针对是针对,但是韩城凑过来看了一眼之后,好歹还没有再找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只是瞪大了一双眼睛表示十分震惊,“居然真的有?”
本来以为就是袭珍珠随便编出来的理由啊,居然是真的?这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看见韩城也不打算说什么了,袭珍珠转头去看着围观的诸位学生,一脸的委屈,像是在和这群学生们控诉一样,声音听着似乎都带着几分哭腔,“现在我总能证明,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了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一定要栽赃陷害我,我自认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在书院养这些花草也算是兢兢业业,也并未得罪过什么人。”
姚奕衡明知她是故意的,在之前甚至都偷偷的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但是还是会觉得有些心痛,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袭珍珠的手。袭珍珠对着他笑了一下,然后才继续对着那群学生道,“可不知为何,却要被人如此为难。我和奕衡的日子本就不好过,还带着个不懂事的孩子,房子都是租来的。”
卖惨这种事情她虽然是没有做过,但是毕竟是天生的演技派,倒是也没有人不相信,“我们一家就只是希望能好好的读书,希望奕衡能顺利科举,想养大孩子。我需要书院的这份工作,所以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看着学生们的神色都从不相信变成了义
愤填膺,袭珍珠才终于一锤定音,确定了这件事情的性质,“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们的。”
说到了这里,倒是没有人不相信了。一家子的人就靠着这个活着,怎么可能自己陷害自己?
书院的院长一直在旁边都没有怎么说话,几番审视了地上的虫子之后,终于确定了这事儿大了。书院是什么地方,教书育人的,结果居然有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丢不丢人?他扼腕叹息,“在书院里居然会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放心,我们书院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
袭珍珠委屈地点了点头。
检查的事情袭珍珠来,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事情不是袭珍珠做的了,姚奕衡的眸子便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最终落在了也松了一口气的李贤身上,温声开口问,“我先前听李兄说,昨日晚上还是好好的?”
书院去查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还不如就他自己来解决了,免得袭珍珠受这种无谓的委屈。
李贤正觉得袭珍珠洗清了嫌疑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听见姚奕衡这么问自己,知道是打算查一下罪魁祸首了,他配合地回忆了一下,然后才点点头,确定地道,“是啊,昨天晚上我看着的时候还是好的,一点儿迹象都没有。”
他还和常玉说这花养得好来着。
姚奕衡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只是转头去看着院长,恭声问,“请问院长,今日是谁先发现这个样子的?”
院长也愿意配合,一来是真的要查没有地方下手,二来也是因为毕竟人家是夫妻,自己解决能好解决一些,“是书童,早上经过的时候看见的,然后汇报给我了。”
姚奕衡点点头,然后一锤定音,“也就是说,事情
应该是发生在昨天夜里的。”
说到这里,倒是有别的人觉得奇怪了,“书院有宵禁,夜里哪儿来的人。”
可能是因为这几年书院的学生越来越多,什么样的都有,所以夜里总有人偷跑。院长对此深恶痛绝,以至于书院里面夜里的巡逻简直要比县衙都勤,想要在这种程度的巡逻之下偷偷进来的,应该是武林高手。
不过,如果是武林高手的话,特意进书院就是为了把花烫死?想想都扯。
姚奕衡当然就没往上面想,他只是转头去看一直在旁边看热闹,却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现在好像还是一副想要离开样子的管院子的老张,“请问张叔,昨天夜里有人来过院子这里吗?”
姚奕衡问的客气,老张不过就是仗着和院长认识,所以才混了这么个差事的。对这些学生是打心眼里的不敢招惹,这未来都是举人老爷,他惹不起啊。
老张有些畏畏缩缩的,视线压根就不敢往姚奕衡的身上看,声音也低的出奇,“这……我昨天喝醉了酒,睡着了,不知道。”
别人还没说什么呢,院长先皱起了眉头,觉得有些不高兴,“老张,你怎么又喝酒?”
就是因为喝酒赌博没了媳妇,他看着可怜,毕竟是认识一场,才带进了书院的。进书院的时候就和老张说过了,不能再像是以前那么酗酒了。老张一直都还算是老实,这个时候是怎么回事儿?
被院长这么一问,老张看着就更加心虚了,“我,我昨天这不是高兴嘛。”
先生听见这话也皱眉,而且也觉得有些奇怪,“老张,你前几天不是还说没银子吃饭了,哪儿来的银子买酒?”
那个时候他正好听见了,还给了老张些银子让他去
买些吃食。虽然媳妇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