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案组通过调查得知,游戏的参与者主要是一些涉世未深心智单纯的的年轻女性。
苏夏通过曲祺然的账号深入了解了这个游戏,每一位参与者在进入到这个群了之后,群里一位代号教授的人会给参与者发布每日任务。
包括在凌晨四点二十分起来看恐怖片,一整天不许和任何人进行实质性的交流,在自己身上的某一个特定的部位进行自残,半夜独自爬上屋顶,甚至是切割动脉。
经过和这些游戏参与者的沟通,找到了那个距离游戏结束时间最近的女孩。
“罗队,下一个死者的死亡时间已经确定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苏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竟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感觉,并不是发现秘密后的惊喜,甚至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恐慌。
他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受到伤害,也不知道营救是否及时。
罗弘毅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立刻带人前去和那个女孩进行接触,并第一时间让心理医生介入其中为受害者进行心理咨询和疏导。
在警方和心理医生的共同努力之下,女孩的精神和心理状态才慢慢稳定下来。
看着手中的资料,苏夏竟有一瞬间的恍惚。
杨小米,女,二十六岁,目前在一家公司任职文职工作,父母离异,和男朋友总是吵架。
“你是怎么进入这个游戏群的?”
苏夏放下资料,试探性的提出自己的疑问。由于害怕在让对方受到刺激,不自觉地放缓了语气。
听到这句话,原本放松的女孩再次紧张起来,手也不自觉地有些发抖。
她紧张地看向苏夏,满脸的审视和防备,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问题。
“杨小米你好,我是刑警队的心理分析专家,今天请你来主要是想帮助你,并不是要问责,你不要紧张。”
胆小,懦弱,这是苏夏对眼前这个姑娘的第一印象。
他并没有靠她太近,尽量保持着心理上的安全距离,以免让对方产生排斥的心理。
杨小米这才放下心来,嗫嚅着道:“无意中发现的……”
苏夏突然觉得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眼前的姑娘心大还是心大。
“前段时间我男朋友出轨了,但是他并不承认,还经常对我使用冷暴力,我们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少,我感觉心里好难过,压得喘不上气……”
苏夏并没有插话,只是安静地听她倾诉。
杨小米的精神状态还不错,逻辑也十分清楚,一边说着一边哭,好像想要把这些日子以来受的委屈都吐出来一般。
就是一旁一直静静坐着的记录员也有些心疼眼前这个可怜的姑娘,没忍住给她递了几回纸巾。
这是第一次觉得被人把警察局当成发泄情绪的地方,而没有谁忍心站出来打断她。
一旁的曲祺然和罗弘毅也都安静地等着,生怕惊动了这个敏感的女孩。
许是经过一番倾诉心中舒服了许多,对苏夏也没有那么排斥了。
苏夏顺势接着提问:“你最近都在做什么?”
“我最近刚被领导骂了一顿所以辞职了,然后平时就是参与那个游戏,在那里我感觉到了认同和支持。。”
苏夏没想到杨小米会主动提起这个游戏,一旁的罗弘毅也隐隐有几分激动。
“游戏都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苏夏眼神闪了闪,试探性地问。
“游戏在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开始的,我真的觉得很开心。”
作息的反常通常会让人产生抑郁情绪,而眼前的女孩竟然产生了愉快的情绪,看来已经产生了精神上的依赖。
这一认知对苏夏来说,可以说是一个重大的发现,不论怎么说,这是他们专案组接近真相最近的一次。
“你和男朋友恋爱多久了?”
苏夏看着杨小米,他能从她眼神里看出来这个姑娘对这段感情的不舍。
只是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在场的人都担忧不已。
他们不明白苏夏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难道嫌她受到的刺激还不够吗?
万一这姑娘有受了刺激不愿意配合了怎么办?众人看向他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不赞同。
杨小米也是一愣,却并没有像众人预料之中的那般排斥或者歇斯底里。
她静静地想了想,然后平静地道:“我们在一起三年了,刚从学校出来就认识他了。”
其实苏夏的问题看起来是在揭开对方的隐私,其实是在和对方进行情感上的沟通,表面看对案件进展没有什么帮助,却能让杨小米得到心理上的认同。
苏夏顺利从杨小米的口中得知,
这个游戏从开始到结束刚好二十一天,这位“教授”通过二十一天的不断洗脑,对受害者的精神进行了高度摧残。
等到这个充满病态的游戏进行到第二十一天的时候,他就会怂恿受害者进行自杀了结生命。
“活着不好吗?如果可以我还想向天再借五百年呢!这些花儿一般的少女究竟是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这样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
下班之后,专案组的同事忍不住腹诽道。
“她们的行为都是受到这个游戏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