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一个理由,我是不会让你们随意离开这里的!”
虽然军令当前,可是他无法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被对方给捉拿了手下的将领。
许继说道:“我有一个疑问,统领手下的都头可是精通武艺?”
那名参军虽然不明白对方要问什么不过还是在迟疑了片刻还是颔首,他们乃是边军需要面对的乃是这些藩部,乃是久战之师所以这些都头一级的将领也是会亲历战场的。
若是没有武艺傍身,或者说是疏于打磨那么不等死在了这里就先一步死在了战场之上了。
许继得到这个答桉后,立刻说道:“那请问统领,会不会存在这种高手能够在这名死去的都头面前,让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就划开了脖子?”
许继说道这里脑海之中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在阁楼之中,面前经略之时在外面遇见的那个高手,心里想着若是对方倒是有些可能。
但是要想避开如此多的禁军巡视完成此事无异于比登天还难,想必即使是他也不可能吧!
且不论此时许继心里如何想,那统领就已经给出了答桉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
他连连说了两个不可能,并不是在强调这个答桉,而是他已经想到了他不想承认的答桉,那就是在他的手下之中潜藏着这名刺客。
只有相识亲近的人才不会做任何的防备,听到这个答桉许继招了招手示意手下士卒将这些人带下去,而拦着他们的禁军目光看向了那名统领。
“放他们走!”
他说出这个答桉的时候仿佛是泄去了全身的力气,没有想到刺客就藏在自己军中,此事过后自己也会经历核查。
许继离开前留下了句:“只有亲近之人动手才不会有任何防备,然后换防之时换回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方才能够做到在杀完人后做到瞒天过海!”
这名死去的刺客在冒用了那名死去的都头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在换防后再调换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根本查不出刺客。
如今许继需要做的是查出这名刺客,然后询问到底做了何种布置,然后问询在院中是否还有其他的同党,并且说明其身份。
地牢之中阴森可怖,这九名都头被分别关在不同地方,他们的身上都被绑上了枷锁束缚住了手脚根本无法动弹。
他们其中又大声叱骂的,也有一些软骨头的出声讨饶,还有一些直接别过头不发一言。
可虽然其他人都是分别关押,但是只要一间牢房之中有许继在这里,在他的身边有许义和张士安随从。
张士安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惊讶,那被关押的都头神情松懈并没有任何的害怕,倒是反问道:“你是如何发现我的身份的?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抓住其他人!”
许继走到他的跟前,右手用力的捏住了他的嘴巴道:“猪狗一样的人物,竟然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豪杰模样!”
“身为宋人,竟然替西夏卖命甘愿为走狗,竟然在我的面前还如此恬不知耻的模样!”
他的手上劲道很大,甚至对方的嘴角都渗出了血迹来,见到手上沾染上了血渍许继方才松开了手,身边的士卒递上了帕子,他轻轻的擦拭着手上的污秽。
此人面相方正看起来乃是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即使如此也没有任何的畏惧笑着道:“参军不必用言语相讥,卑职大不了换的一死罢了!”
许义笑吟吟道:“这位将军,你说你身为大宋的将军何必要为那些夷狄卖命,我明白你定然是有事情被他们所胁迫,只要你说出来许参军答应宽恕你的罪过!”
他的话并没有让对方松口,对方哈哈大笑道:“为西夏之走狗没有尊严,难道我为大宋卖命就有尊严吗?”
“那些朝堂上的相公们看得见我们这些卑微之人流的血吗?我们这些人死在了战场之上,我们的军饷和抚恤不都进了他们的口袋里去了吗?我为何要为这样的人而卖命!“
“丁仪,所以这就是你杀死同僚,通敌卖国的理由吗?你口口声声说乃是大宋负了你,可是那与你相交信任你的李石又做错了什么?”
那李石就是被他所杀得那名都头,许继要想知道到底是何人顶替了身份,只需要知道与李石生前相交甚密之人是谁便是,而且他并不在乎自己的猜测是对是错,他便笃定了对方就是今夜的刺客!
而丁仪也竟然没有任何反驳就承认了,许继的话刚刚说完又说道:“来人,将人给我统统带进来!”
那丁仪的脸上轻松写意的表情没有维持多久,在见到了地牢之中出现的人立刻惊愕当场,不过很快就收敛了脸上的情绪。
被抓进来的乃是一名容貌有些妩媚可是衣着端庄的女子,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不足十岁的垂髫女娃,她的目光好奇的在这地牢之中四处的打量着,显然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是何等的险境。
那丁仪笑着说道:“莫非参军是想用美色来撬开我的嘴?可是这样的女子我可不喜欢,我喜欢的是那年前的二八女子,这女子太老我不喜欢!”
他口头花花,许继将那女子一手捏住了下巴目光阴冷的看着此刻被束缚的丁仪道:“丁都头,当真是一点也不在乎!”
那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