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不上墙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要害他。
他明白这个时候将这件事情推到许义的身上已经迟了,他已经陷入了必死的局面。
许义也是一脸茫然,旋即说道:“这是我相识的兄弟给我的,说让我将此物作为走动物资的物件,可是当初你便认定是爹爹送给你,我能怎么办!”
不等他继续说话,许继说道:“你们不过是一些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之徒从何处能够寻到这样的屁裘!”
倒不是他们兄弟情深,方才没有去怀疑对方乃是敌国奸细,而是从他的心底就认为这个弟弟不过是无能之辈,整日游手好闲若是真的选他做细作,那方才是极为愚蠢的决策。
他并不相信对方的这般说辞也没有去怀疑其他,而是看向外面的禁军将领道:“我要见一见恩主,莫不是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原本许继会觉得对方会拒绝他的要求,没有想到对方没有任何的犹豫道:“好,你们二人便一起去经略面前去解释吧!”
“我一人就足够了,留他在这里若是恩主执意要杀我,我也不想与这等人死在同一个狱中!”
他口中嫌恶的语气如此的明显,自许义出生后便受到了整个家中的恩宠,可唯独只有他父亲对待他十分的严苛,所以当初在看见许义手中拿着的那件裘衣,便认定是爹爹为了自己的幼子,将这件裘衣唤起他的亲情。
“经略说了,你们二人一起前去!”
许继沉声说道:“若是我不主动说起,那会怎么办?”
对方没有任何的犹豫应和道:“会在此处,杀了你!”
这也是他所说的第三种选择,即使许继能够维持镇定可是额头之上的汗珠看的出来他的内心远远没有看起来那么从容澹定。
在吩咐看守之人进来后,有人为他们打开了地牢上的锁链放二人出来。
等到他们出来,那人什么也没有说便转身离开就要带着他们去面见了,这地牢的门户有些低矮,所以出门之时需要低着头防止磕碰到,其高不足六尺。
虽然他们处于外围,此处所说的外围并不是整个幕府的外围而是幕府中的那处阁楼的外围。阁楼中的庭院驻扎的兵马乃是杨秉亲随的数十人。
倒不是因为他身边仅仅这些人,而是庭院之中容纳不下太多的人,可外院直至从地牢出来,在天色刚刚破晓,两侧都是全身披甲的禁军看守在此。
他们通过打更的时辰会轮换,所有人一手持着盾牌一手持着长刀,若是目光放远去看此刻的幕府俨然成了一座内堡。
许义的目光四处张望却又躲闪着,这些都是真正的战阵上退下来的敢战之士,即使想要从外部冲入其中需要数倍于己的兵力,原本其内的厢军早已经统统撤了出去。
厢军没有战力他们在这里也是添麻烦,几人穿过了长长的环廊,走过圆形拱门方才走了一处宅院之中。
许义瞪大了眼睛,道:“这么大的宅子,若是我有一日也能够有这样的日子,就是让我立刻去死我也甘愿了!”
他住的地方偪仄没有什么光亮与这里完全是两个境遇,不过在他的内心深处艳羡的不是能够住在这样的地方,而是能够有朝一日也能光明正大的住在这样的地方。
许继和许义二人在经历过搜身后便上了阁楼,亲自带他前来的之人停在了阁楼之下,在阁楼的环廊上有身着青衣的婢女,给他们指引着方向却自己停在远处。
许继在进了地牢就已经被卸去了武器和甲胃,所以在搜了身便放他上了阁楼。
许义盯着那年轻貌美的青衣婢女道:“真是好俊的婆娘,若是能够娶进门便好了!”
许继低声道:“贵人当前莫要乱说,我告诉你不要胡乱说话丢了脑袋休要说没有提醒你!”
两人在来到了一处门扉后,在走近到了跟前已然大开了门,而许继和许义二人也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许义能够见到的就是面前有一扇屏风和竹帘遮挡,他竟然还继续向前走就在他手摇掀起竹帘的时候,手还未碰到他的身子仿佛受到了重击摔倒了在地上。
只听见李宗槐道:“莫非你们二人要学那荆轲秦舞阳不成?”
虽然后世之人有许多自认为任侠的都十分崇敬荆轲将他视作一代豪杰,可在李宗槐的眼里这刺杀的手段实在摆不得台面上来。
原本许继还在想着这里,竟然只安排一人在这里保护未免有些太过松懈,可是没有想到眼前之人武艺竟然如此之高。
自己这位弟弟与乡里的那些人厮混在一起,也是有个把力气可是刚刚仅仅一个照明就被打翻在地。
不过面对这种比较让许继不忿,而在发出声痛苦哀嚎声的许义起身后道:“我以为再进了一步!”
李宗槐道:“我不论你是痴傻还是好奇抑或是有其他目的,这只是警告若还有下次就斩去的就是你的头颅!”
许继刚刚分明看见许义手在准备来开竹帘的时候,就看见对方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之上,可是里面传来一声轻咳,方才只是受刀免去了死的下场。
在这里只有李宗槐一人有刀刃在身,这些上楼的人都是被除去甲胃和兵器他们想要刺杀根本不可能。
即使是许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