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听的眼皮子直抽抽,错?这要是错了,就没有比这更对症的药了!
那日刘老头儿开的方子也不过是在那味药的基础上温养着而已,并且,他给的药膏里最主要的就是那味药材。
只不过,这些药确实只长在深山上,且并不容易采挖,这才贵了些。
一直到莫小小个陈大牛的身影离开了药房,刘大夫还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师父,这是刚才的姑娘留下的,您尝尝?”
刘老头儿瞥了一眼自己傻呵呵笑个不停的徒弟,翻了个白眼起身往里间去了,才走出几步,又猛的顿住脚回身从小六子手里拿了一个果子,大大咬了一口。
“呵!甜!”
药房外,莫小小怀里揣着卖药得来的银子笑的一脸灿烂。
一旁的陈大牛见她高兴,也跟着高兴。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树荫下等着张富贵,约好了要在药房见的,他们若是走开了,一会儿张富贵来了该找不到人了。
好在张富贵没过多久就找了过来,看了看他们空了的背篓,脸上明显露出讶异的神色。
不过,他也没多问,笑着问两人:
“小小,我想去买些东西,你们是先等我一会儿还是……”
说着,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毕竟是要给自家媳妇买东西,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刚好,我们也要买些东西,张大哥你要买啥?咱们一起去!”
三个人说说笑笑就往绣庄走,看张富贵的神色便知道他这次也卖了不少钱,莫小小心里也替他暗暗高兴。
镇上的绣庄不大,里面的布也大多是粗布麻衣。
柜台后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正撑着下巴打盹,见进来的三个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脏兮兮的,便只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
“想要点什么呀?咱们铺子里的旧衣都卖完了,下次再来吧。”
听他开口就是这话,莫小小和张富贵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
陈大牛视线一直在莫小小身上,见她脸上的笑突然不见了,便不满的看向那中年男人。
这镇上到底就只有这一张绣庄,他们又是确实需要布料做些衣服,莫小小只得暂时将这口气忍了,从怀里掏出最小的一块碎银重重拍在柜台上:
“老板,给我裁些布,我要做衣服!”
那男人被她这动作吓了一跳,正要发怒,不小心看到柜台上的那块碎银眼睛都亮了起来:
“要布啊?好好好!姑娘看看喜欢哪种花色,咱们这儿刚到的这种,姑娘家穿着最好看了!”
看他用肥嘟嘟的手抓了银子往嘴里咬了一下,随即将矮胖的身子挪出了柜台,莫小小心里不由感叹一声: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张富贵却没有怎么在意这老板的态度,他经常来镇上送柴,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这老板的态度还算是好的。
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是莫小小拿出来的银子,山上的那些草真的能换钱?
那一背篓猪都不吃的草,竟然能换这么大一块碎银?
他不知道的是,在莫小小怀里还揣着比这更多,更让他吃惊的数目。
莫小小对这些花花绿绿的布料实在是不感兴趣,最后只挑了一匹最常见的藏蓝色素布,老少都能穿,又方便干活。
矮胖男人热情的脸当即耷拉下来,还以为来了大主顾,没想到就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穷鬼。
苍蝇再小也是肉,能卖一匹算一匹吧。
他确定了莫小小只要这一匹布,矮胖男人忍痛从柜台里掏出一把铜板,数了又数,才狠心交给了莫小小。
竟然还剩下这么多!
莫小小赶忙伸手接过,一股脑把那些铜板塞进了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里。
那荷包还是云娘用一块碎布给她绣的,里面只装着她的那块丑石,看起来却是鼓鼓囊囊像是装了很多银子。
矮胖男人看着她将那把铜板撞进鼓起来的荷包,眼神闪了闪。
张富贵见状抬脚上前防住了他的视线,从怀里探出一把铜板放在柜台上:
“老板,照着这种再扯些布。”
他刚才就已经知道了这种布的价钱,算是店里最便宜的了,他今日卖柴得来的铜板刚好够给杏花扯上一些布。
老板悻悻的收回目光,转身又扯了块布丢给张富贵,看着他们离开店铺转身去了后院。
离开布庄,莫小小直接去了米粮铺大肆扫荡了一番,终于体会到了“买买买”的快感。
从米粮到各色调味品,莫小小一样没放过都买了一些,看的张富贵在一旁一阵肉疼。
这得多少银子啊!他怕是一整年都挣不了这么多。
不过,羡慕归羡慕,他却并没有起什么歪心思,只想着要挣更多钱,给王杏花也买这些东西。
米粮可是最金贵的东西了,莫小小每样又都是买的上等,尤其是那些调味品,更是贵的离谱。
买布剩下的铜板肯定是不够的,问了价,莫小小又从怀里探出一块大些的银裸子,估摸着得有一两重。
这下可把米粮店的伙计高兴坏了,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半天,又从柜台里摸了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