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天色尚未大亮的时候,秦凌风从睡梦中醒来,睁开了双眼,房间里一片漆黑,十分安静,以至于能够听到身旁李雪雁细微的呼吸声。
是的。
李雪雁就躺在他的身边,侧身对着他,双手抱着他,睡得很安稳。
昨晚李雪雁虽然义正言辞地让他睡沙发,但最终还是心软了,让他上床睡,只是不准他有歪念头,更不能动手动脚,甚至还划了界限,一人半张床,楚河分明。
秦凌风自知理亏,外加心中对于李雪雁有内疚,故而很老实、安分,直到李雪雁睡着,他都没有去碰李雪雁。
然而——
此刻,李雪雁却侧身抱着他,整个人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胸前的峰~峦几乎挤压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他醒来后便习惯性地一柱擎天,此刻感受到这一切,只觉得体内有团火在燃烧,几乎令得他爆炸。
尽管如此,他还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住体内的火,在保证不影响到李雪雁睡眠的前提下,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在李雪雁的额头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他悄然无息地下床,到浴室里洗漱。
“你怎么醒了?”
洗漱完毕后,秦凌风走出浴室,赫然看到李雪雁已经醒了。
“我生物钟也很准时的,而且不存在倒时差。”李雪雁说道:“另外,我睡觉很轻,你弄出这么大的声响,能不醒嘛。”
“我的罪过。”
秦凌风苦笑一声,然后说道:“柳宗盛让我今早起床后去找他。我准备跑步前往西湖国宾馆,正好当锻炼了。你再睡会,等我那边事情处理了,回来找你。”
“嗯,我中午陪你吃顿饭,然后回美国。”李雪雁点点头。
“这么急?”秦凌风有些诧异。
“那边有个项目原本要洽谈、签订合同,我往后推了两天,不好再往后推了。因为,那个项目竞争者很多,再推的话,就落入别人手中了。”李雪雁解释道。
耳畔响起李雪雁的话,秦凌风心中充斥着感动,情不自禁地走到床边,俯身,再次在李雪雁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很轻,却很深情。
旋即,就当秦凌风要起身的时候,突然被李雪雁用双手勾住了脖子,然后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伸出了香~舌。
这一吻,很热烈,以至于都不想分开,到最后两人气喘吁吁。
除此之外,李雪雁的俏脸上一片红晕,娇~躯滚烫、发软,眼中罕见地流露出了情~欲,目光迷离地看着秦凌风:“你是不是很想要?”
“——”
没有回应,原本也有些情动、燥热的秦凌风,听到这句话后,突然想到了昨晚的遭遇,当下狐疑地看着李雪雁。
李雪雁本来被秦凌风勾起了情~欲,此刻见秦凌风这般反应,先是有些娇~羞,而后故意搬起脸:“想都别想。”
话音落下,李雪雁便再次转过身,将后脑勺留给了秦凌风,看似是在冷落秦凌风,实则是在掩饰自己的羞涩——想到自己刚才竟然有些情动,主动询问秦凌风是否想啪啪啪,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出来才好!
“我就知道。”
秦凌风咕哝了一句,然后郁闷地去穿衣服。
“扑哧——”
耳畔响起秦凌风的话,李雪雁忍不住笑了,那份娇羞也随之淡去。
……
七点钟的时候,秦凌风跑步来到了西湖国宾馆,柳宗盛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看样子,你的伤势一点也不要紧。”柳宗盛主动迎了上来,笑着说道。
“嗯,一点轻伤,没什么影响。”秦凌风点头。
“那你可伪装得真像,要知道,当时,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以为你被那景腾击伤了,形势对你极为不利,却没想到你是故意表现出受伤的样子,然后突下杀手,打了那个景腾一个措手不及,一招将他重创,令得比武结束。”柳宗盛苦笑着感叹。
“比武如战场,场上形势瞬息万变,自然要做出最利于自己的选择。”秦凌风一脸坦然地说道。
“嗯,可惜啊,无论是战场,还是比武场上,知道这个道理的人不多。”
柳宗盛一边与秦凌风走着散步,一边点头道:“这也从侧面说明,放眼华夏武学界年轻一代,暂且不提实力,单论搏杀经验,你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相比你而言,其他那些年轻武者更像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
“您谬赞了。”秦凌风很谦虚。
“不是谬赞,是事实。”
柳宗盛说着,然后扭头看着秦凌风,话锋一转道:“想必你应该猜到我找你谈话的目的了。”
“嗯,关于全球武学大赛的事。”
秦凌风点头,外人都猜到了这一点,他自然心知肚明。
“你对这次的全球武学大赛了解有多少?”柳宗盛没有急于问秦凌风考虑的结果,而是这般问道。
“据我所知,这次全球武学大赛,那些站在武学之巅的强者几乎都不参赛,令得宗师之争黯然失色,但像景家在内这种隐世的武学世家、门派和势力的最强传人会出世,又让这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