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哈哈哈……”
贾环很猖狂的笑了几声:“父亲,您说说看,按咱们大夏律法,香菱偷了大太太的镯子,大伯可以作为证人吗?”
“这……”贾政手持鸡毛掸子满脸尴尬:“大哥,这个好像不行……”
“哼,律法?我说的话就是律法,我说她偷了就是偷了!”贾赦一脸蛮横的说道。
贾环继续笑道:“大伯,您的自我感觉是不是有些太好了?想一手遮天?怕是您的手还没那么大吧?”
“我什么?还有,小侄回京时听说林姑父说起太上皇复起旧员,连当年因为废太子一事废掉的锦衣卫也都重新启用了,这一点相必大伯跟父亲都清楚,咱们家大业大的,难不保家里面没有掺合进什么东厂的番子监听一二,大伯,说什么话的时候先动动脑子,别连累我们一家。”
要说他们这些功勋世家最怕的是什么,东厂的番子绝对是噩梦般的存在,前些年因为废太子一事,东厂也被牵连进去,大家都过了几年舒坦日子,快乐的几乎快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果然,提起东厂,贾赦面色顿时有些苍白起来:“好好!环老三,大伯今日就不跟你计较了!老二,管好你的好儿子!”提起锦衣卫,他忽然记起还有件大事要处理,贾环这边已经顾不上了。
语罢,贾赦转身急匆匆离去。
“大哥……”
贾政向前走了一步,想了想叹了口气又退了回来。
“逆子,还不知错?”
贾环道:“父亲?何错之有?”
贾政怒到道:“你还想狡辩?”
贾环寸步不让:“父亲跟大伯朝夕相处也不是一两天了,我不相信父亲不知道大伯什么德行!”
“身为国公府一等将军,目无法纪,强抢民女,今日我不说,爹不说,老祖宗不说,来日锦衣卫也不会说?满朝文武不会说?皇上,太上皇也不会说?”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什么爹不清楚?再说一遍有又何妨?大伯屋里的十几个女孩子怎么来的?一年死几个?一年换几个新的?爹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外面的人怎么议论您知道吗?”
“你!你!”
“老爷您消消气,别跟环儿一般见识,环儿,先别说你大伯了,你今天去哪了?”
“我……哈哈,今日难得天晴,出去跟琏二哥小酌了几杯。”提起这事,贾环气势顿时弱了几分。
“哼!”贾政冷冷的哼了一声,刚刚被口齿伶俐的贾环一阵抢白,他一时不好反驳,现在可轮到他发威了!
“前几天还刚说了要闭门苦读,今日就外出饮酒取乐,可见心智不坚,难成大器!”
王夫人上前笑道:“环儿毕竟还小,心性难定,以前我叫他抄佛经,你还不让,说耽误功课,岂不知佛经最养心,要不叫他这几日帮我抄几遍《金刚咒》,养养心性也是好的。”
贾政摸了摸胡须笑道:“就依夫人所言。”
王夫人轻轻一笑:“环儿,这两天抄一百遍《金刚咒》交给我,要认真抄写,不可应付了事,听到了吗?
“听到了,咦,宝二哥,你笑什么?”
“我,我哪笑了?”
“爹,宝二哥心性也需要养一养了,要不我们俩一起抄怎么样?”
贾政本来就对贾宝玉畏畏缩缩的样子很是反感,闻言当即点头道:“那就一起写一百遍交给我。”
“老爷,宝玉身子弱,一百遍是不是有些多了?”王夫人急道。
“太太,一点也不多,不眠不休的话两天足以!”
宝玉:“……”
王夫人:“……”
贾环微笑,来啊,相互伤害啊!
“行了,都回去吧!佛经晚几天给我不迟,只不过字迹要公整!”
宝玉贾环二人如蒙大赦,忙一起退出了屋子。
“老三,你太狠了,为什么要拉我一起!”刚一出门,宝玉满脸幽怨的看着贾环说道。
贾环拍了拍宝玉的肩膀笑道:“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有你当兄弟我算是倒霉了八辈子霉!”
“哈哈,彼此彼此,香菱,快过来扶着我。”
“爷,你的脚没事吧?”
“没事,喝点酒消消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