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
最近这几天,王远每天早上都往山里跑,就想看看他下的夹子有没有夹到飞龙,中途还把几个夹子挪了位置。
终于——
在这天早上,王远发现一个夹子夹到了一只飞龙,肥都都的飞龙被压在夹子下,风吹过,带褐色斑点的羽毛微微晃动。
“夹死了?没有。”
王远把飞龙从夹子上拿下来,看了看没有伤口,这只飞龙似乎只是饿的虚脱了。
“也许能养活吧,试试吧,要是养不活就吃肉。”王远直接把飞龙收进空间中,空间中的麦子,稻子和大豆都收获了,土地上长出了一些杂草。
绿油油的杂草还挺漂亮。
把一把麦粒放在飞龙的嘴边,后者眼珠转转,然后啪嗒啪嗒的吃起来,吃的非常香。
“能吃就行,以后下蛋给我吃。”王远又看了看其他夹子,没有收获了,就回家了。
满大爷比较迷信,进山要在他选定的黄道吉日出发,所以进山之前除了准备一下物资,这半个来月的时间里,大家该干啥干啥。
王远又给市里的李航送了两次鱼,捉到野兔子后,还送了一次野兔子,然后从市里回家时,就把空间中种出来的大米,小麦和黄豆取出一部分来带回家去。
借口就是用卖野味的钱买的。
爸妈也没有怀疑。
王远实在是吃够了粗糙的棒子面大饼子,太过粗糙划的嗓子生疼,不仅非常难吃,而且便秘,极为痛苦。
他有时就在想——这种非常粗糙,非常硬的大饼子,放在后世恐怕狗子都不吃吧?即使是普通人家,也大都用白面馒头喂狗了。
更有甚者,一些人认为要给狗子买高级狗粮吃,只喂白面馒头是虐待狗子……虐待狗子……虐待……
……
有了面粉和大米吃,那是相当开心,连小丫头都每天乐呵呵的。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放山的日子。
这天早上,包括王远,王帅在内的8个年轻人聚集到了满大爷家门口,每个人都背着竹筐,不少人还背着猎枪。
晨雾笼罩着小山村,偶尔有公鸡的打鸣声响起。
“咱们这次进山,肯定能找到大棒槌的。”
“对啊,去年和前年都没找到,今年也该找到了。”
“满大爷呢?满大爷出来了。”
8个人的热情都很高,在满大爷门口站成一排,都绑着绑腿看上去颇为利落。
穿着老旧灰布衣服的满大爷走出来,看着门口的八个年轻后生,他也不由的自信起来,彷佛是再现了祖上的荣光。
“我家先祖在清朝,是人参揽头,手下有众多的刨夫,官参局的老爷见了我家先祖都要客客气气的。这进山采参的规矩最是门清。
大家一定要听我的,山林中蛇虫鼠蚁的很多,不听话到时候吃了苦头,可不要怨我。”满大爷缓缓道。
8个青年全都答应着,很多人是第一次放山,感觉很新奇。
8个青年加上满大爷,正好是9个人,单数。
提前准备好了猪头,燃香,纸钱等等,他们在山林边缘摆上贡品,焚纸燃香,磕头跪拜,然后才一起进山。
山林难行,而且闷热无比,一行9人在山林中慢慢前进翻阅一道道山岗子,累了就歇一会儿,然后继续走。
临近村庄的地方几乎没有野生人参,他们要去远处,平时人迹罕至的地方。
队伍中除了王远,王帅外,还有吴迁,刘辉,赵三等人。
在密密的山林中赶路是非常辛苦的,为了解闷,吴迁就央求满大爷说说祖上的事,尤其是一些年代久远的老故事。
满大爷边走边笑道:“你们真的想听啊,那我就说几句……这个事是我听我的爷爷讲的,很久很久了。”
“哦!?”
众人瞬间都被勾起了兴趣。
满大爷笑道:“我家原本在吉林那边住,祖上确实是揽头,后来家道中落就做了刨夫……”
“什么是揽头?”王帅好奇道。
“揽头就是……腰缠万贯,财大气粗,手下众多,在东北这边买人参,把人参运到关内或者是更南边卖掉,能赚很多钱。”
边在山林中赶路,满大爷边说着话,难得的有年轻人愿意听他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很是开心。
“在清朝,东北这边有官参局的,每年会选很多人参进贡给当时的皇上,你们知道皇上吧?就相当于现在的……”
“咳咳,别相当于了您赶紧说吧,发生啥事了?”
“官参局会把剩下的一部分人参卖给揽头……那一年就是因为人参,出大事了,给皇上进贡的是假货,不是野生人参而是秧参。
这在那时候可是欺君之罪啊,皇上大怒,据说把玉玺都摔了……”满大爷说的康慨激昂,唾沫乱飞。
“然后呢?”
娱乐活动太少,几人就感觉像是听说书人说书一样,渐渐地入迷了。
“然后就把顶大顶大的官——吉林将军“秀林”给判了——斩立决。盛京将军“富俊”一看事情这么严重都吓瘫了,三天三夜睡不着,头发全白了。
最后在师爷的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