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卞赛与卞敏两个,闻言爱怜的摸了下卞赛与卞敏的小脑袋,轻声说道:“没什么。”
虽然怜爱两个女儿,但这种事情说来话长,卞东桑并不打算向卞敏与卞敏细细说来。
不过卞敏性子活泼,却不肯就此罢休,拽着卞东桑的衣袖,晃动着说道:“爹爹,说嘛,说嘛。”
小女儿撒娇的模样让卞东桑心里一软,伸开双臂,揽过卞赛与卞敏,走到太师椅边,坐下后,才言简意赅的说道:“据今天客人说,咱们县出了一个神童,我本想去看看,可又觉得不妥,看来还是修心不够。”
说着,卞东桑接过了小妾周氏递来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而这时卞赛歪着小脑袋说道:“爹爹,那神童叫什么?有何神异之处?”
读书人就是这样,只要坐下,开了口,一般就会涛涛不绝,卞东桑闻言,把茶盏一放说道:“此子叫沉小七,据马大人说此子天生聪慧毓秀,胸寒山水,小小年纪居然无师自通,能制山水,且灵慧强记……”
卞东桑慢声细气的把马士英的话重新陈述着,说话之时,父爱不自觉流露,手掌轻轻的抚摸者卞赛与卞敏的双丫,脸色更是慈祥,只是全然没看到小妾周氏脸上的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