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技术,以及个人心中的沟壑。
沉清明把丛林搬到桌子上之后,虽然来时心里已有了些谱,但他还是细细的观看了起来,并用细木条轻轻的戳了戳,以断定桩身的起伏,以及枝条的苦朽,这期间沉光远端来了油灯——平时他可是点都不舍得点的。
如此过了约两刻钟,沉清云终于成竹在兄,拿起了锯子,从边缘处开始动手粗剪,低的就让它低,高的就截低,粗大不协调的则要锯掉。
而在锯边缘处一个较大的枝干时,沉清云毕竟年幼,拉不动锯,卡卡茬茬的不顺当,不一会儿手腕就酸了,又怕晃动掉桩材的护心土。
“二哥,你来锯,我说锯哪里你就锯哪里。”把手中的锯子往沉清明手上一递,沉清云说道。
灰暗的灯光下,沉清明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记着,他没想到沉清云居然要他动手,似乎的心想事成来的太快,有些愕然,也有些惊喜,他不仅脖子梗了一下,“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