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金安。见过三阿哥。”叶澜依盯着皇后的眼睛微微含笑地说。
“起来吧,宁贵人,哀家正要去看你呢,皇上都快心疼死了,万幸没伤到身体。”皇后眼神飘忽故作关心地说。
“谢谢皇后娘娘关心,这齐妃可真是让娘娘失望,竟做这么糊涂的事!齐妃也不知道听了哪个蠢笨至极的人的话,竟敢明目张胆地送毒过去,我看要没有这背后之人的支持,这齐妃的胆子也不敢放纵到这个地步。”叶澜依挑着眉毛略带挑衅地说道。
只见皇后强忍怒气,目露凶光,但很快就淡下去,温柔地说:“就是,险些伤了妹妹的身子。以皇上对妹妹的恩宠,这孩子指日可待,容哀家好心提醒一句,妹妹如今就像昔日的菀嫔,可莫要张狂,别走她的老路,这宫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妹妹、盯着妹妹呢。惠嫔失去好姐妹,如今又来了个圣宠如日中天的宁贵人,还不知道这惠嫔怎么想呢。”皇后关心地说道。
叶澜依心想:还想挑拨离间,我可不是你任意操纵的齐妃。她慢慢走到皇后前,毕恭毕敬地给皇后行了大礼说道:“谢皇后娘娘,您贵为后宫之主,往后还是要靠皇后娘娘庇佑,。”
皇后见此状大为满意地说:“难得妹妹这么理解哀家,对这后宫的妃嫔,哀家一定一碗水端平,定不让妹妹受委屈。”
“那就不打扰皇后娘娘了,臣妾告退。”
叶澜依走后,剪秋没好气地:“娘娘!我看她就是仗着皇上喜爱在景仁宫才这么嚣张,竟敢对娘娘不敬!”
皇后望着门外只说了句:“这叶澜依不简单。”
剪秋又说:“娘娘,我去请三阿哥进来。这还没说完就让宁贵人给打断了。”
皇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三阿哥进来后,皇后微皱眉头,眼神忧伤,无奈地说:“弘时,现在齐妃被打入冷宫,虽然皇上不乐意,可是本宫与她都是后宫姐妹,宛如家人一般,服侍皇上多年。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生母啊!所以本宫派去了自家的宫女太监好生照顾她,以免有人欺负她,希望她能在冷宫活得好受些。”
三阿哥低下头说:“皇额娘宽宏,儿臣感激不尽。”
剪秋见皇后哀叹便说:“娘娘,您也别再难过了,这些日子,娘娘为了齐妃娘娘的事已经伤心很久了,现在三阿哥有了您的照顾和庇佑,齐妃在冷宫就也安心了。您要是再伤心的话,不是让三阿哥也跟着伤心吗。”
皇后拿了手绢擦擦眼泪又捂着胸口说:“话虽如此,可是齐妃和本宫服侍了皇上这么多年,她突然就去冷宫,哀家和她怕是这辈子都见不上了。这怎么能不让本宫伤心呢!她实在是太糊涂了啊!”
弘时见皇后如此伤心,便跪在地上诚恳地说:“额娘,儿臣生母生前有过,不能补偿,儿臣今后一定加倍用功读书,为皇阿玛分忧。不枉皇阿玛和额娘的抚育之恩。”
皇后听弘时这般说,不禁喜上眉梢,说:“我的好儿子啊!好啊!果然是本宫的好孩子!”
弘时听了皇后的夸赞,微微抿嘴笑了。
寿康宫内,叶澜依端着药碗,沈眉庄拿着汤匙坐在太后一侧,太后微微张开眼睛喝沈眉庄喂过来的汤。
太后慈爱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有气无力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心事重重,一个愁眉苦脸。眉庄,哀家最近没让芳若去照看菀嫔。”
沈眉庄抬头看了一眼太后说:“臣妾只是担心太后的身体。”
太后半坐在床上,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说道:“人老了,不中用了,总是多灾多病的。这最近就有人敢胡作非为,敢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的春禧殿害你。”太后说完望向叶澜依。
叶澜依眼含泪水地说道:“谢太后娘娘关心,臣妾也没想别的,就想好好的服侍皇上,能尽早诞下皇孙为太后分忧,这样太后娘娘心情也能好点。”
太后垂下头,眼中含着泪光,说:“哀家一旦离世,怕就再也庇佑不了你们了。”
叶澜依和沈眉庄听到此话后立即跪在,说:“让太后出此伤感之语,臣妾真是罪该万死。”
太后看着跪在眼前的两人说:“你们放心,有哀家一日,哀家一定会护着你们的!都起来吧!”
“谢太后”
“芳若虽然没有去看望菀嫔,但料来甘露寺的姑子也不敢怎么样。还有,齐妃现在已被打入冷宫,此生怕是都出不来了。”
此时寿康宫外响起“皇后娘娘驾到”的声音。
太后一脸无奈地说:“你们看,皇后来哀家这里都要摆这么大的架势!”
叶澜依和沈眉庄退至一侧行礼。
“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并未看一眼,只是苦笑着说:“不敢,皇后万安即可。我一个将死之人安不安原不必皇后在意。”
皇后跪在地上看了一眼叶澜依和沈眉庄,这两人对视一眼便说:“太后已吃完药,臣妾等人就先告退。”
两人走后,皇后依旧跪在地上没起来,说:“皇额娘言重了,臣妾惶恐不安啊。”
太后盯着太后反问道:“你惶恐?应该是我这个老婆子惶恐才对啊!你这样的好手段逼走了齐妃,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