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桌子珍馐佳肴却一点也没吃下去的欲望,望着封烨霖完美的下颌线,思考着今天的任务。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要吃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成婉婉献媚一样的将凳子从封烨霖的对面搬到了他的身旁。
“晨王,吃菜,你看看这个鳝鱼炒鲨,尝尝这个鹤子羹,蜜糕也很好吃。”成婉婉的筷子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很快封烨霖面前堆的就像小山一样。
封烨霖嫌弃地皱了皱眉:“你怎么用你的筷子给我夹菜?成何体统?你自己吃就好。”
“他居然有洁癖?惨了,管他的,既然让我吃,我也不能亏待了自己。”成婉婉毫不客气地将小山一样的盘子端了起来,头也不抬的吃了起来。
封烨霖摇了摇头,自顾自的端起碗筷细嚼慢咽的吃着。
一旁的宫女倒是心里泛起了合计:“这新来的王妃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晨王向来是不允许别人一同用膳的,她可倒好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一样。”
送菜的公公站在一旁,眼睛时不时的瞟向桌上的二人。
“太后早就吩咐在菜里埋了药,怎么全被这丫头给吃了?虽说是一次吃不死人,常连累月才能发挥药效,这顿菜算是白吃了,只能下次再埋了。”
成婉婉听到公公的心声,立刻放下了碗筷,拼命的用手指扣嗓子眼儿。
“呕~呕~”
苏妙连忙跑向成婉婉:“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妙妙,快,拿水,拿水。”
苏妙慌张的找到了一大壶水端来,咕咚咕咚几口下肚,再扣嗓子眼儿。
“哇~”涂了一地,颜色各异,连早上吃的什么都吐出来了。
宫女太监们全都被这番操作震惊的呆若木鸡,重度洁癖的封烨霖只是之前的宫女将莲子羹打翻都被丈打五个大板,如今这一地的污秽王爷还不得扒了她的皮。
封烨霖被这一番操作吓得躲得老远:“成婉婉!你搞什么幺蛾子!一介女流,怎么能在此吐出污秽之物。”
“王爷,小女可能是昨晚感染上了风寒,身体有些不适,再加上刚入宫水土不服,这饭是小女无福享受了。”
紧接着成婉婉就找来扫帚簸箕飞快的将这一地鸡毛收拾干净,反正是自己的一点也不觉得脏。
再抬头,恰巧看见一粒饭粒粘在了封烨霖的脸上。
“机会来了,就是现在。”
成婉婉三步两步凑到封烨霖的身边,还没等他反应,踮起脚尖两只手就掐住了他Q弹白皙的脸蛋上。
这手感,感觉像果冻一样。
封烨霖大脑瞬间空白,怒吼咆哮着:“成婉婉你放开我!太恶心了!你的手还没洗啊!”
成婉婉倒也是委屈巴巴,低着头:“臣妾,臣妾只是看到王爷脸上粘着饭粒,怕影响到王爷俊美的容貌。”
封烨霖疯狂的用袖口擦拭着自己的脸颊,恨不得将脸上的皮都搓掉。
“从今以后,咱们俩距离保持在一米以外,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这一番下来,封烨霖也毫无兴致,一挥手,一旁的宫女就将菜肴撤走,逃也似的离开了明德轩,盛怒之下的的晨王谁也惹不起的。
成婉婉禁不住在心里吐槽着:“短命王爷,我是救了你一命好不好?菜里有毒你也不知道,还美滋滋的吃呢,你吃吧好吃你就多吃点。”
毕恭毕敬的行了礼,快步的离开了明德轩。
封烨霖不敢相信的看向还未撤完的桌子,就在宫女要端走的时候,他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等等!”
为首的公公疑惑地看向王爷。
“陌仓。”
“在。”
“王妃身体异样,传内务府,查一下是不是菜里面有问题。”
“遵命。”
一听到这,公公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两条腿也不受控制止不住的颤抖着。
内务府听到传唤,来了四五个人,每一个都是很专业的样子,当场就将菜肴逐一检测排查,忙活了半柱香的功夫。
“禀王爷,这菜里有少量水银,虽不致命,但长期服用会破坏肾脏功能,就算神医来了也是束手无策。”
“行了,我知道了。”
一听到这,一旁的公公早就吓尿了裤子,老泪纵横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全然不顾头皮已经被磨破。
“老奴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请王爷饶了老奴一命,老奴叮当将功补过。”
封烨霖眼底里流露出骇人的杀意,嘴角勾起凛冽的笑:“罪该万死?是该万死,说是谁派你这么做的?”
进退两难的公公,不敢说是太后的指使只能不停的磕着头,鲜血也流了一地。
封烨霖有些厌烦,一把抽出陌仓腰间的剑抵在了脖子上:“刀剑无情,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封烨霖将剑还给陌仓,转身低声吩咐着:“是该死,别弄脏了我的地方,拖出去凌迟处死,切下来的每一片肉都喂狗。”
“遵命,王爷。”
公公听到这,晕了过去,几个黑衣人不犹豫的将他拖了出去。
封烨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