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柳深情好男人的人设,立的实在是高,苏乔忍不住为他鼓掌,啪啪啪!
苏乔满眼讽刺道:“蒋大人不愧是清河县第一深情种子,第一好丈夫,真是令人动容!可我有一事不明白,想请蒋大人为我解惑?既然蒋大人如此洁身自好,一辈子只有尊夫人一个女人,那为何尊夫人会身患花柳病,以至于她因病流产了五次都不自知呢?”
苏乔的话令蒋文柳瞬间脸色大变,而陈文绣脸色则浮现出不可置信的惊讶表情,扯着蒋文柳的袖子:“相公,她说什么花柳病,什么流产五次?我、我怎么听不懂?”
蒋文柳脸色难看极了,他将陈文绣拉扯到身后道:“夫人别听那人胡说八道,她就是个骗子!”
陈文绣焦急道:“可她不是你同窗好友的妹妹吗?苏姑娘,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乔对陈文绣反问道:“蒋夫人,不然你觉得你为何会皮肤溃烂发臭呢?”
眼见陈文绣开始怀疑,蒋文柳急了,忙对苏家兄妹厉声呵斥道:“苏姑娘,请你自重,不要在我家胡说八道!苏永安,我念着你我昔日的同窗之情谊,本想拉你一把,可谁知你竟然嫉妒我,让你妹妹污蔑重伤我,妄图毁我名声,你好卑鄙!来人,把他们撵出去!”
说着,蒋文柳叫来了好些家丁,拿着棍棒,要把苏家兄妹打出去。
就在此时,忽然听见有一个声音喝道:“谁敢撵他们!?”
然后就见一个富商派头的中年人,带着好几个手下走进院子。
陈文绣一见那中年人,喊了声:“爹!”
而蒋文柳拱手,道:“岳父大人。”
此人便是陈文绣的父亲陈钟洪,清河县首富,垄断本地码头和船运行业,富的流油,家财万贯,人称“船百万”。
陈钟洪见到院子乱糟糟的情景,眉头一皱,道:“今日我听说贤婿请了位名医给亲家母看眼疾,便带了些贵重药材来……”
陈钟洪扫视全场,而后目光落在苏乔的身上:“这位姑娘,便是那名医?”
苏乔道:“正是。”
陈钟洪道:“我刚才走进来时,听见姑娘在说什么花柳病,流产五次?还请姑娘详细赐教!”
蒋文柳急忙打断,道:“岳父大人,都是小婿的错!此女乃是江湖骗子,小婿之前是被她蒙骗了,刚刚小婿已经揭穿了她,正要将她撵走!岳父大人,改日小婿再请别的大夫来吧!”
陈钟洪板着一张脸,道:“改日的事,改日再说。今日我就想听这位姑娘说的。苏姑娘,你接着刚才的话,请继续。”
苏乔看了眼蒋文柳,蒋文柳对她使了个警告的威胁眼神,但苏乔压根不把蒋文柳的威胁放在眼里,继续道:“陈老板,既然你让我说,那我就说。刚才我扶蒋夫人起来的时候,摸过她的脉搏,所以得知,第一,蒋夫人身患花柳病多年,根据我的判断,应该是她婚后很快就染病,且根本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导致病越来越重,所以才会皮肤溃烂化脓,发出恶臭……”
蒋文柳急赤白脸的打断苏乔的话:“骗子,休要信口雌黄!我夫人怎么会得花柳病这种脏病!?”
苏乔意味深长的看了蒋文柳一眼:“那就要问问你这位号称洁身自好的好丈夫了!”
“你这是污蔑!”蒋文柳冲上来要撕了苏乔的嘴,但陈钟洪在此,又岂容的蒋文柳乱来,立刻让人把蒋文柳摁住。
陈钟洪脸色一沉,对苏乔拱手:“苏大夫,请继续。”
苏乔继续道:“第二,蒋夫人曾经流产五次。从蒋夫人的脉象来看,她第一次流产,是在新婚后不久,因为花柳病侵体,胎儿怀不足一个月就没了。剩下四次流产,皆是在她新婚五年之内发生,每次都因花柳病的原因流产……”
陈文绣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满脸泪痕看着苏乔:“我、我真的怀过五个孩子……那为何,我自己不知道?”
苏乔同情的看着陈文绣:“因为每次怀孕时间太短,都不足一个月,而且蒋家不断的告诉你,你不孕,所以你根本不会往怀孕方面想,只会以为是月事失调、月事疼痛。按照我的诊断,蒋夫人,你非但不是不孕,反而是易孕体质,若是换了旁人有你这般体质,成婚十年,少说也有四五个娃儿了,可惜你……”
苏乔叹了口气,可惜你嫁了个人面兽心的渣男!
陈文绣彻底傻眼了,苏乔的话,好似一个大锤子,狠狠砸在她的脑袋上,将她砸的晕晕乎乎,旁边的丫鬟急忙扶住陈文绣,这才堪堪站稳。
陈钟洪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可怕,眼神可怕的看着蒋文柳:“贤婿,这位苏姑娘说的,可属实?”
蒋文柳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他使劲摇头:“她是骗子,岳父大人不要信她!若文绣真得了花柳病,流过产,我请的清河名医,怎么会看不出来,竟轮到这小丫头信口雌黄!?再说,这些年来我是怎么对文绣的,您是看在眼里的呀!文绣文绣,你说句话啊!”
蒋文柳使劲扯着陈文绣的胳膊。
陈文绣整个人都陷入恍惚,机械的点头:“相公他,对我很好……他确实是请了清河县最好的大夫给我看病……”
蒋老太太也急了,她对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