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温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浑身酸痛不已,她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是在哪啊?不是她的房间呀。
她渐渐发现有丝不对劲,她将被子掀开一点,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啊!”余温温大叫一声,脸色一白,倏地坐起来。
“醒啦。”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余温温吓了一跳,把被子往身上一裹,望向站在窗边的男人。
“你是谁?”
身穿浴泡的男人慢慢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记得了吗?”
余温温蹙紧眉头,慢慢的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
她跟许长丰吃完饭,从包厢出来没多久就感觉有些头晕,有个服务员过来询问了一下,看到她不舒服,然后就带她到房间休息。
后来模糊中听到什么声音,感觉全身很热,像被蚂蚁咬一般难受,她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看到一个赤裸上身的中年男人猥琐地看着她,然后扑向她。
她大叫一声用尽力气推开他,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向他的头,随后跌跌撞撞走出房间。
出了房间,她在长长的走廊看到柳丹彤带着很多人,在走廊的另一边走过来。
她连忙转身就跑,走到楼梯间想了一下,就往楼上走。
越走呼吸越急促,脸上发热,手也不听指挥,拼命地扯着衣服,意识越来越模糊,没多久似乎看到楼梯间有人影,她虚弱地说了句“救命”就倒下了。
后面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只觉得整个人浑浑噩噩,浮浮沉沉的。
余温温眼眸幽深,眼底慢慢的溢满冷意,唇瓣咬得发白,手指一点点收紧。
下药!
许长丰太卑鄙了!
他们肯定商量好如果说服不了她,就使出下作手段来败坏她名声,从而让她乖乖听话。
原来他真的除了那母女,其他人在他心里都不算什么,连这么龌龊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余温温脸色慢慢恢复自然。
“你救了我?”她抬起头问。
男人挑眉。
救?应该也算吧!
男人点了点头,随后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也睡了你。”
轰~~~
余温温浑身一僵,脸上倏地通红,睫毛微颤,她忘记了自己现在还浑身一丝不挂。
男人看着她小巧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般,嘴角勾起一个魅人的弧度,低笑着站直身。
“我会负责的!”
男人声音清润带着些许磁性。
余温温惊慌地瞪大眼睛,白皙精致的脸在灯光下红润娇媚。
男人深邃的眼眸蕴含着淡淡的笑意。
余温温不知道当别人听到有男人对自己说我会负责时是什么样的心情,还是个很帅的男人。
她觉得很慌乱,心跳很快,不知如何是好。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她的无措。
男人走出去拿了几袋东西进来,说:“先换好衣服吃早餐。”
把一个袋子递给她,随后走出房间。
余温温扫了一眼,是衣服!
她看向床下被扯得乱七八糟几乎破碎的衣服,羞赧得两颊通红。
他们昨晚到底有多激烈啊?
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快速起来走向浴室。
余温温站在浴室的镜子前。
镜子里的她滢滢的水眸,红润的脸,还有腰间酸痛,那里还有点不舒服,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收拾干净出来,男人也已经换了衣服,在桌面上摆放着早餐。
窗帘已拉开,早晨温和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好像在他身上镀一层金光。
出色的五官,完美的脸型,高大精瘦如模特般的身材一身西装革履,气质更是卓尔不凡。
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他望向她道:“过来吃早餐。”
余温温走过去,桌上有粥,包子,三文治。
两个人缓缓地吃着早餐,房间里安静得针掉地上了都能听见。
“为什么?”余温温打破沉默。
“嗯?”
男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余温温微微思忖了一会说:“你不用负责的,昨晚的事不是你的错。”
她是被下了药,而他救了她。
与其被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糟蹋,让柳丹彤她们乘人之危,胁迫她去冲喜,现在的结果已经很好了。
男人眼眸闪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是你宝宝的爸爸,当然要负责。”
“你说什...什么?”余温温怀疑自己听错了。
“经过昨晚,你肚子里可能有宝宝了,你不会以为我会让自己的小孩在一个单亲家庭长大吧?”
男人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余温温顿时无语。
运气不会那么好吧!
应……应该不会,才一晚而已。
男人看她呆呆的样子,哑然失笑:“等会吃了早餐,我陪你回家拿户口本,今天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余温温一惊,手上的三文治差点掉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