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
白狐继续传着菜,端着盘子走来走去。
这时白裘站在白狐的前面,拦住白狐,“我们回去吧。”
白狐摇了摇头,“不行啊,我……你先回去吧。”话音刚落,白裘就绕过白狐离开了。
白狐回头看了眼白裘,觉得有些奇怪。
出了酒楼,白裘就径直登上了马车。“回府。”
骆子不禁觉得奇怪,“少爷,不等白姑娘吗?”
“你话怎么那么多!”骆子见状,只好乖乖捂上了自己的嘴。
马车奔向白府,天边的彩霞晕染开来,太阳渐渐落下了山。
街上。
琅玦在大街上虚弱地走着,渐渐地,夜幕降临。
琅玦走进白氏酒楼,面色苍白如纸,晕倒在了地上。
“有人晕倒了!”
白狐看去,见是琅玦,急忙放下盘子跑了过去,“小狼崽!小狼崽,你怎么了?快来人啊!”
这时掌柜过来了,“快,把他抬到厢房去!”几个人合力将琅玦抬上了楼。
白狐跟了上去。
“来人,快去请个大夫。”
“谢谢掌柜!”
“白姑娘不用客气,那在下就先去忙了。”白狐看着掌柜关上了门。
白狐用布巾擦拭着琅玦的脸,施法为琅玦查看伤势,担忧地皱起了眉头,“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这时敲门声响起,白狐跑去开门。
一打开门,白狐看着百里晖乔装的大夫,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请问是谁要看病?”
白狐回过神,“哦哦是大夫吧,请进。”
“我朋友受了很严重的伤,您帮他看看吧。”白狐看着百里晖为琅玦把脉。
“确实很严重。”百里晖假意说道,“姑娘,在下这就去开药方。你这位朋友这几天需要静养,而且后期药方可能会有变化。”
百里晖写完了药方,递给白狐。“这是这两日的药方。”
百里晖见白狐有些担心,“不过没关系,在下就住在隔壁的客栈,如若姑娘方便的话,在下可以定期来为这位公子查看伤势。”
白狐看了眼琅玦,“行,那就麻烦您了!”
“不用客气,行医救人是在下的本分。那在下就先行告退。”
“这边请。”白狐送百里晖离开后,看着百里晖的背影:奇怪,怎么没说要多少钱呢,会不会是最后再结算?
白狐回到厢房后,将门关上。
白狐看着琅玦,“小狼崽,我真恨自己当初为何不好好学习医术。如若我学好医术,就可以救你了。”
白狐倒了一杯水,喂琅玦喝下后便离开了。
白府,星月楼。
白裘将衣袖卷起,“少爷!您这是怎么弄的?我来帮您处理。”骆子一看到白裘的伤口,惊住了一会儿后便急着给白裘处理伤口。
“不用了。”白裘皱着眉头,忍着痛,自己处理伤口。
骆子只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白裘,突然发觉白裘最近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变化。
难道是和白姑娘有关?骆子猜想着。
白裘处理好伤口后,便让骆子离开了。
“白裘。”这时门外传来一句温柔细腻的声音。
白裘打开门,见是赤月,原本眼中的欢喜又随之消散,“小月,是你啊。进来吧。”
白裘又低落地回到桌子旁,无神地看向窗外。
“是在想白姑娘吗?”赤月静静地站在原地,用读心术读出了白裘的心思。
白裘淡然地笑了笑,“我的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你。”白裘想到了白狐,脱口而出:“不像有些人,似乎从来都不懂……”
赤月坐在木琴前,“想必你是累了,闭上眼睛,听我弹琴吧。”
白裘躺在床榻上,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着赤月的琴声。绵长低沉的琴声逐渐将白裘带入梦乡。
赤月见白裘没有反应,便用手抚住琴弦,琴声停了下来。
赤月走到白裘身边,“白裘。”白裘没有应声,赤月这才确定白裘已经入睡。
赤月的手中凝聚着灵力,伸向白裘的身体,欲取出白苒的灵丹。不料白裘体内的灵丹发出刺眼的白光,护住了白裘,赤月急忙挡住白光。
不久,白光消失了。
赤月放下手,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一幕,“灵丹护体?”赤月后退了几步,“白苒竟是自愿将灵丹给他的。”随即又轻蔑地笑道:“堂堂上仙,竟将自己的灵丹给一个凡人,真是愚蠢。”说完,赤月便愤而挥袖离开。
另一边,白狐刚要将熬好的药端给琅玦便踉跄了下,白狐急忙扶住桌子,感应到了白苒的灵力有异动。
琅玦醒来,急忙扶住白狐,“白狐,你还好吗?”
“我没事。你先把药喝了,我去去就回。”琅玦刚要拉住白狐,白狐就一下消失了。
琅玦渐渐放下停留在半空的手,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时,百里晖出现在琅玦身后,“怎么,舍不得那只白狐?”
“……”琅玦不愿理睬百里晖。
百里晖轻笑了下,“她把你当成朋友,你却在背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