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绣一边向前冲,还一边不忘让王玄策继续用金汁毒箭压制。
王玄策也是反应快,从后背抽出三支箭,连珠三箭分别射向那凌虚子的额头四肢。
箭矢所至之处,尽皆精准无误的扎入了凌虚子的身体。
在一阵浓烟之中,凌虚子就当着众人的面,变作了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布帛落在地上。
趁着这个机会,姚绣赶到跟前,一把将姚景姚休还有昏迷中的羊献容抢了回来。
旋即,他飞速回头对着姚大山道:“大山哥,嫂子说过,傀儡术想要施展,本人不能离开三百步的距离,凌虚子肯定就在附近,赶紧派人去抓。”
姚大山等一众在内的禁卫军都被眼前一步看呆了,一直是等到了姚绣又重复一遍,他们方才反应过来,哦哦叫着四散开来,搜捕凌虚子。
以至于,羊献容的宫中,只剩下了姚绣,王玄策,以及昏迷中的羊献容姚景姚休几个人。
对于姚休,姚绣和王玄策都不认识。
这个小孩哪来的,怎么和羊献容住在一起?
不过情况紧急,俩人也没有心思去弄明白姚休的身份,而是赶忙去查看姚景情况。
见侄子只是在昏睡之中,姚绣松了口气,进而转头看王玄策。
王玄策也道:“太皇太后没事,和景公子一样,也是因为吸入了某种迷烟昏迷了。”
姚绣闻言,便走来掐着羊献容的人中,他想要给羊献容唤醒,问问羊献容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
哪曾想,羊献容醒来的第一时间便是抢到昏迷中的姚休身边,失声痛呼:“休儿,休儿,你没事吧,别吓唬为娘啊。”
话音落地,姚绣,王玄策,二人全都石化在了原地。
为娘···
这啥情况?
羊献容不是太皇太后么?她的夫君,也就是惠帝司马衷早就死了多少年了。怎么会有儿子的?
而且,这小孩咋看都只是一岁多点,那司马衷死了至少有八年了。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俩人这么一想,再看姚休的时候,就总是觉得和姚裕有些相像。
一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二人脑海中浮现出来。
难不成,这个孩子,是大哥(大司马)的?
想到这里,俩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而后艰难回头,彼此看着对方。
那羊献容哭了一阵,却猛地意识到现场还有外人,当即惊恐抬头,看着姚绣与王玄策。
二人脸色别说有多难看了。
就在这么个尴尬时节,王玄策提着钩镰枪站起:“那,那什么四公子,你照顾着太后吧。我,我去抓刺客。”
说完,王玄策赶快溜了。
是,他是不喜欢动脑子没错,但是这不代表王玄策没脑子。
如果这孩子真的是羊献容和姚裕的,那么,自己知道了这个天大秘密,可不是啥好事啊。
正因为此,他方才赶紧找借口离开。
王玄策这一去,留下姚绣一个人懵逼在原地。足有好半天,姚绣方才反应过来,怯怯的望着羊献容,思想前后,终于是试探开口询问:“太皇太后,您,您没事吧?”
羊献容抱着姚休,谨慎的看着姚绣:“哀家没事。”
姚绣点点头哦一声,又瞧了瞧羊献容怀中的姚休:“这个孩子···”
“这是哀家的儿子。你想干什么?”
“没,没什么。那啥,太皇太后您别紧张。这孩子我刚才看了。他和您一样都是吸入迷烟睡过去了,没什么大碍。”
姚绣这么一说,羊献容方才彻底放心。
只是姚绣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说的羊献容胆战心惊。
“那啥太皇太后啊。您别嫌我说话难听。这个儿子,是您和谁的?我,我怎么看着和大哥有点像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羊献容还能说什么。
她表情几经变化,最终,长叹一口气:“四弟,知道了,别往外说。”
羊献容对姚绣这个称呼,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姚绣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了羊献容的意思。
这不,姚绣惊得瞪大眼:“这,这真是我大哥的儿子?我的侄子?”
羊献容点点头,低头爱怜的看着怀中的孩子:“之前你大哥去洛阳的时候,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在江陵,也就是你江娇嫂子生下姚景的三五天后。休儿出生了。”
姚绣人都麻了,对姚裕这个大哥,他不知道是佩服好了,还是说其他什么的。
这也太厉害了点吧。
好家伙,连太皇太后都勾搭上了,还生下了一个儿子。
这要是传出去,天下不得炸了锅么?
现在,姚绣算是弄明白了,为什么羊献容会处处袒护自己大哥了。
感情人家有这个关系在啊。
这不,姚绣就望着羊献容苦涩的笑:“这,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那,那班柔嫂子和江娇嫂子知道这件事么?”
羊献容摇头:“不知道,你大哥说现在还不是与她们说的时候。”
“那,那司马邺知道么?”
“应该知道,不过司马邺知道了也不敢怎么样。他非常怕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