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是姚裕的贴身护卫之外,鲁弼贺雄那更是军中的战神。
单论武力,二人在姚裕麾下独一档。
任何抵不过的武将,任何啃不下的阵型,只要出动鲁弼贺雄,就十拿九稳了。
这一点,就连擅长冲阵的王玄策,以及位在所有武将之上的雍据都无法比拟。
正因为这个原因,在听到了鲁弼贺雄都遭重的消息之后,所有人的第一想法就是不可能。
那凌虚子怎么可能有本事伤的了鲁弼贺雄呢。
这根本就没有道理。
见众人纷纷质疑表示疑惑,姚绣深呼吸一口气:“不只是你们觉得诧异,我也觉得诧异。后来,我托人问了问担任大哥亲卫的族人,说那天晚上。凌虚子并非是自己动手打败的鲁弼贺雄。他是靠着奇门遁甲之术,操控刀枪不入的傀儡才伤了他们。后来,班柔嫂子破解了他的奇门遁甲。他才掳走姚景侄儿跑了。”
“那,四公子,这些和您说的线索有什么关系?”
手下们不解了。
姚绣拿着手中的布帛:“怎么没有关系?凌虚子就是靠着这上面的小人来召唤傀儡变作他的模样的。班柔嫂子说过,傀儡术被破之后,凌虚子无法在短时间内继续召唤出来第二个有作战能力的傀儡。所以,依我看来。他很可能是利用这个妖术,骗走了大哥他们的注意力,他本人,早就逃了。”
众人面面相觑若有所思,逃了,逃了这怎么抓啊。
就在众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姚绣又道:“不过也不用担心,嫂子说了,这东西如果隔开三百步距离的话就失去了作用。事发那天晚上,大哥追着凌虚子才出来几个胡同就没见了人。要么,这傀儡术与凌虚子超过了三百步距离失效。要么,就是凌虚子主动收起了妖术。但不管是哪一个可能。在这个布帛为中心的方圆三百步内,肯定是留下了凌虚子的踪影。”..
众人这个听懂了,就立刻欢喜道:“那四公子您说,要怎么做,我们全都听您的。”
姚绣点点头嗯一声:“这个东西是在这附近找到的。大家,都往四周围散开三百步寻找,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了。只要是一点稍微不寻常的都要回来和我说。说不定,这就是找到凌虚子下落的关键。”
众人一听,都用力点头:“是。”
旋即,一行人分散开了。
就像是姚绣说的那样,凌虚子一开始的确是用傀儡术欺骗姚裕,骗姚裕追到了相反的方向。
至于他本人,则是因为连续使用傀儡术而遭到反噬,状态早已经不佳不说,也根本不允许他突破城门逃出生天。
为此,凌虚子一直躲在附近和搜捕他的军民躲猫猫。
往往姚裕搜寻的人马过去,他才露出头来。
在姚绣的寻找下,很快,就有人在附近发现了猫腻。
墙角路边的一团枯草内,找到了有带黑血的手帕。
看血迹,这手帕扔了已经有好几天了。
不止是这个手帕,现场还有人找到了一块彩色绸子。
姚绣接过来看了一眼那绸子,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是包裹姚景的褥子一角。
如此,姚绣更加确定了凌虚子先前必定经过这里。
当即,他让人沿着胡同在各处民居排查。
几乎所有的百姓在姚裕的重赏之下都出去找凌虚子去了,全都是小孩留在家中看门。
唯独有一家,大白天的关着门。
见到此情景,姚绣挥手让人带来了隔壁的孩童。“小兄弟,这家人不在家么?”
小孩被带来,姚绣和蔼可亲询问。
小孩也不害怕,虽然说姚绣穿戴着盔甲,一看就知道是城中的军官士卒。
但是打从姚裕迁都来的这半个多月里头,不管是小孩的父母还是邻居,无一日不在夸赞姚裕的恩德。
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见过姚裕这般纪律严明的队伍。所过之处不惊扰百姓就算了,还处处为百姓着想,与民让利。
更重要的是,姚裕还打算将荆州的学府制度挪到江东,让江东的孩子们也同样可以学习知识。
光是这一点,姚裕在江东民心这块,就打下了坚定的基础。
说的有些远了,反正因为姚裕的关系,过去见了官兵就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百姓们很是自然,包括这个小孩,异常爽快的回答姚绣的问题。
“他们三天前就不见人影了。门还一直关着。也不知道他们在家干嘛来着。”
姚绣听了一皱眉,三天前,不就是出事的第二天么。
想到此,姚绣回过神来对着那小孩说了谢谢,而后,他转头给手下士卒们使眼色。
一个名叫杨盛的年轻士卒走向前来。
这士卒,也就是十八岁左右,刚到了投军的年龄。
原本,杨盛是零陵人士,早年荆州世族在荆南四郡作乱的时候,杨盛与爷爷奶奶被作为人质掳掠,是吴炯满匡将其一家解救的。
为此,杨盛才成年就投军了。
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是前不久姚裕招兵中,为数不多的荆州新兵。
因为出身的关系,杨盛被调到姚绣身旁来。
这会儿姚绣一吩咐,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