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在江陵城中传开,文武百官都给惊动了。
姚裕也纳闷,在州牧府里喊来鲁弼和贺雄:“那天你俩下多重的手,咋还打成多处骨折了?不是就让出出气得了么?”
二人也纳闷:“不能啊,我们也就是随便教训教训他。毕竟他这身子骨也挡不住我们用力一拳啊。主公(大人),是不是您下的手太重了?”
“别逗,我就是用鞭子抽的,那玩意能打多厉害,最多也就是留下几道疤罢了。还能给人打坏了啊。”
鲁弼贺雄彼此对视了一眼:“那咋回事?”
姚裕心说你俩问我,我问谁去?我倒是想知道。
于是乎,这件事就成了悬案。
···
又过了半个月左右,陶绩找到姚裕,表示姚裕之前找他办的事情已经好了。
前些日子,姚裕让陶绩在荆州各地学府中找出来够年龄,成绩优秀的学子进入各地县衙门实习,毕竟扬州和徐州这么多的空缺,没有人顶上去可不行。
这不,奉了姚裕命令,陶绩共计找出来了合格的学子两千余人。
他将这些人带到江陵让姚裕考核。
为此,姚裕特意找来了傅祗荀藩,班表索弘,文续祖逖等人,来考核这些人的能力。
你要说喊其他人就算了,傅祗荀藩来就没道理了。
其实姚裕也有自己的想法,自打自己处理了卫家之后,傅祗荀藩就认清了现实,开始向自己低头求职权了。
他们要的也不高,就是为自己家族后辈子侄谋取县令一职。
要是搁在过去,姚裕理都不带理的,但是有句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俩人这么客气,姚裕总是拒绝也不好意思。
这不,就趁着这个考核的机会,姚裕也让二人有点数,不是我不安排你们的子侄,而是那些贵公子真的没有可取之处。
傅祗荀藩不知道姚裕的想法,见姚裕答应,还很是开心。
看吧,大将·军终于被自己的诚心打动了。这下招募新人,还喊上自己了。
就这样,俩人跟着姚裕来到了江陵学堂。
为了考核众人,姚裕将江陵学堂的学生都放了十天的假,为的,就是在这十天内,考核出来这两千人的能力如何。
学堂中,所有学子都异常的激动。
他们都知道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也知道考核他们的人是谁。
对姚裕,可以说所有学子都有着特殊的感情,如果没有姚裕,他们保不齐现在还生活在王澄的压榨之下。
如果没有姚裕的话,荆州百姓生活哪里有半点盼头?
姚裕来了,降低了大家的税收,给了百姓们一个出头之日。
可以说,姚裕那就是百姓们的指路明灯,是百姓们的再生父母。
不说这些学子,就是他们的爹妈,在看望或者孩子放假回家时,也都会念叨着姚裕的好,嘱咐孩子若是学成之后,谁都可以不管,哪怕自己这个爹妈不管也行。
但若是敢不尊敬姚裕,敢背叛姚裕的话,那就别怪翻脸了。
试想,在这样的教育下,这些学子对姚裕的态度,哪能差了?
那一个个都把姚裕当做天神来看。姚裕才到学堂,两千多个学子齐齐弯腰拱手:“江陵生员(武陵生员)(襄阳学员)(长沙学员)···参见大将·军。”
两千余人,各个精神抖擞,给傅祗荀藩都吓了一跳,忍不住道:“大将·军好高的声望啊。”
陶绩旁边得意笑道:“这些人都是出身寒苦的百姓人家。是大将·军给了他们出人头地的机会,让大家不至于子子孙孙都面朝黄土背朝天,穷极一生,都没有半点盼头。试问,他们心里,能不感激大将·军么?”
傅祗荀藩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眨了眨眼。
说实在的,二人有些心虚了。
先不说真才实学如何,光是看气质,这些学子就比自己家里那些子侄后辈更像那么一回事。
这不,二人嘀咕的时候,姚裕已经走向前去,与学子们挨个交谈了起来。
别看他在朝上如何霸道,不允许他人插手朝堂事务。
甚至于,连天子司马邺都不准。整一个舍我齐射的霸道君主。
然而你这会儿再看,姚裕的架子不比路边晒太阳的老头多多少。
这个说说家长里短,那个关心关心家中父母老小情况。
几句话简单一说,这两千学子感动的都哭了。
光是叙旧,就用了半个时辰。
还是陶绩觉得再这么下去,两千人一个个聊过来,这十天就没了。才站出来表示可以开始测试了。
“看我这个脑袋,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了。那什么,来人啊。把这次的试题拿出来。”
随着姚裕的话落下,左右有数十名铁甲武士,抱着一沓又一沓厚厚的镇南纸走来。
姚裕一挥手,每个学子手中都领了二十张左右的镇南纸。
再看姚裕,将双手背在身背后,冲众学子道:“此次考核,共计为五场试卷。每次考核有一天时间。隔天休息。现在,揭晓第一天的试题。请各位生员先行入座。”
姚裕话说完,两千学子分别坐上了早已经准备好